丑。
盛明谦扯着嘴角在逗他笑。
盛明谦还说,以后他做他的小丑。
手机铃声猝不及防,消毒水味紧随其后。
叶涞还没看够“小丑”的笑,有些不满,喃喃一声呓语。
叶涞翻了个身,迷迷糊糊转醒,身体是干爽的,很疼,但不是身体里在疼,是皮肤疼,每一寸皮肤都是火辣辣的,像是一直有火在烤他。
“小叶子,你醒了?”李浔摁掉手机来电,看叶涞动了,知道他是醒了,趴在床头看了眼,又摸了摸他额头。
“你可吓死我了,摸起来已经不烧了。我早上敲你房门没人,酒店里的人说你昨晚就来医院了。”
叶涞听出是李浔的声音,也意识到自己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慢慢撑开酸胀的眼皮。
白色视线后的人影一点点变得清晰,叶来看到李浔焦急的脸色,对着她笑了下:“浔姐,我没事儿,你不用担心。”
说完,叶涞慢慢动了动脖子,视线扫过病房,头顶的药水瓶还在滴,手背刺痛着,天花板上的灯晃眼睛,白色的床,白色的门,转到另一边,空空的,病房里只有他跟李浔。
“看谁呢?病房里就我自己。”李浔站在旁边说。
叶涞正了正头,李浔又问他:“饿不饿?渴不渴?嘴唇都裂了。”
叶涞摇摇头:“浔姐我不饿,也不渴。”
“不饿啊,也不渴啊,”李浔拖长了调子,“那待会儿,姓盛的那个谁,要是买完早饭回来,就不给你吃了。”
叶涞忽地睁开眼,黑漆漆的视线望着李浔。
李浔笑他:“啧啧啧,刚刚找不到人,那个失望的表情,你可别太明显。”
叶涞匆忙否认:“我没有,浔姐,你别乱说。”
话音刚落,病房门被推开,盛明谦拎了不少东西进来。
李浔想调侃的话又咽了回去,看了眼盛明谦,给他让了个地儿:“盛导,速度够快啊。”
盛明谦先看了眼病床上的叶涞,才对李浔说:“麻烦了。”
“我是叶涞姐姐,盛导您是用什么身份跟我说‘麻烦’二字的?”李浔抱着胳膊问他。
盛明谦刚想开口,叶涞先他一步,哑声说:“浔姐,能不能帮我倒杯水。”
“得,我不问了,你们的事儿,自己掰扯。”李浔没给叶涞倒水,指挥盛明谦给叶涞倒,“检查结果没事儿我就放心了,我还有个工作要去谈,盛导你照顾好叶涞。”
盛明谦点点头:“我会。”
李浔跟叶涞挥了挥手就走了,一直等到听不见李浔的高跟鞋声音了,叶涞才回神。
盛明谦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给叶涞倒了杯水:“水有点烫,先冷一冷,有没有不舒服的?”
“没有。”
叶涞眼睛一直在盛明谦身上,上一次看他,还是张一浩给他转发的一张照片,是从电影宣传通稿里截出来的。
盛明谦好像比那个时候还憔悴了,眼底青色一片,头发也有点乱,下巴上长了胡子。
叶涞眼睛一动,视线落在盛明谦挽起的袖口上,左手手臂露在外面,手臂上印着一个深深的牙印,四周红肿,有血浸出来,看得叶涞触目惊心,牙根发酸。
不是梦,是他咬的。
水温合适了,盛明谦把水杯端给叶涞:“喝点水。”
叶涞坐起来,舔了舔开裂的嘴角,接过水杯喝了一大口。
“你。”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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