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就知道,你肯定是不喜欢我了,喜欢上外边的野狐狸精了呜呜呜我好惨啊!”
“我更惨好吗,被当成渣男,还被学姐嫌弃年纪小,活肯定也不好。好不好得试过才知道,她还没试呢,凭什么这么说我?这事关男人的尊严问题!”
两人抱头痛哭,你说你的,我说我的,谁也不打扰谁。
此时,隔壁市某家酒店——
“霍总,这是房卡,累了一天了,您快上去休息吧。”陈秘书把房卡交给霍承远,说。
“嗯,辛苦了。”
霍承远接过房卡,等电梯的空隙掏出手机看了眼。
整个下午他一共给男孩发了三条消息,打了两通电话,但都石沉大海,男孩一条消息也没回。
霍承远眉心微蹙,翻出男孩手机号,再次拨通。
跟之前一样,一阵“嘟”声过后,直到手机自动挂断也不见有人接。
霍承远脚步一顿,停在电梯门口又将电话打给了霍念宁,依旧没人接后,眼里闪过一抹担忧。
“霍总,发生什么事了?”陈秘书还从来没在老板脸上看到过如此慌张的表情,心里顿时咯噔一声。
什么情况?霍氏要破产,他要失业了?
“有急事需要赶回南城。”霍承远把房卡扔给陈秘书,拎着西装外套蹙眉走出酒店。
他晚上喝了不少酒,不能开车,于是把车留给陈秘书,打车回了南城。
十一点半,零点酒吧。
“念念,我去上个卫生间,你等我一下哈。”霍念宁大着舌头说。
江念脑袋晕得厉害,也没听清他在说什么,趴在桌上朝人挥了挥手。
霍念宁见状,拎着裤子放心地去了卫生间。
“小朋友,这么晚了,怎么一个人在酒吧喝闷酒啊?”霍念宁离开不一会儿,一个穿着骚包的男人坐到江念身边,嘴里说着挑逗的话,右手也不规矩地搭在了江念的后背上。
霍念宁不知道,这家酒吧虽然是个新开的清吧,但背地里却是个gay吧,白天还好,下半夜鱼龙混杂,甚至有些特殊癖好的,专门挑这个时间点,出来捡尸。
很不幸,江念第一天来酒吧玩,就碰到一个。
“不是一个人,我跟朋友来的。”江念晕乎乎地说。
“那你朋友呢?怎么丢下你自己走了啊?”男人说着朝江念靠得更近了些。
江念被对方身上劣质刺鼻的香水味,熏得头晕目眩。
他扭过头,皱着眉毛不高兴地说:“这里有人,麻烦你去别的地方坐吧。”
男人刚才只看了个背影,就觉得是个年轻好骗的,这会儿看清长相,更是心痒难耐,恨不得把人抱进怀里仔仔细细揉捏一番。
“小朋友,你朋友已经走了,你不如跟着哥哥走,哥哥保证让你舒舒服服、开开心心的,好不好?”男人露出一脸油腻的笑,说着就要伸手摸江念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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