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思议,好似刚出锅的糕点,散发着热腾腾的香气,令人垂涎三尺。
魏谦毫不客气地趁虚而入,探入微张的唇瓣,亲了个爽。等靖远回过神来,已经被对方攻城略地,连舌根都被吸得发麻,浑身酥软,提不起丝毫力气。
魏谦亲了个痛快,把里面每一个地方都细细品尝遍,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靖远失色的嘴唇被舔得红润润的,好像涂了胭脂似的,前所未有的艳丽。
“比我想象的味道还好。”魏谦低笑,“将军你是怎么做到的,看起来又冷又硬,吃起来又软又甜,就像菱角一样。我很喜欢。不过将军你的反应是不是青涩过了头?你该不会,还是处吧?”
靖远又羞又气,还有种被戳破秘密的无所适从,不知该怎么回复,索性瞪了他一眼,斥道:“关你何事?”
魏谦愣了一下,他只是随便口花花,但看靖远微妙的神色,居然是真的。他这年纪这身份这容貌这品行,爱慕者多如过江之卿,居然还是处。转念一想,就靖远这顶级的武力值和高冷的性格,以前只要他不愿意,那自然谁都碰不到。
也就是说,如果他现在更进一步,他就是靖远的第一个男人。莫名的战栗自心口升起,属于男性的征服欲叫嚣着占有眼前这个人。
“笃笃。”
敲门声和浓重的药香敲醒了魏谦,他失望地整理好两人的衣着,若无其事道:“进来吧。”
小医仙端着药碗,走得慢而稳。“该吃药了。”
魏谦向她点点头:“既然将军伤势好转,那咱家就去回话了。”
“慢走。”小医仙的笑容转瞬即逝,她敏锐地嗅到了石楠花的味道,心里知道刚才多半又发生了什么事。
她不想让靖远难堪,什么也没说,只是脸色难免有点不好看。
“没事的,我并不在乎这些。”靖远主动道。
“太过分了,一个个的。”小医仙气得涨红了脸,舀起一勺黑乎乎的药汁,“真想给他们下毒,全都毒死算了。”
“陆景行也毒死吗?”靖远勾起嘴角,浅浅地笑。
“哼,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死了正好,我就不嫁人了。”
“嫁不嫁人无所谓。你是个医者,能养活自己。”靖远一勺一勺地抿掉药汁,“陆景行的家世、相貌和前途都很不错,但是……”
他微微迟疑,小医仙替他补充道:“但是他喜欢你。”
靖远诧异:“你知道?”
“我知道。”小医仙叹了口气,“他说对你一见钟情,还说退婚的事由我做主,怎么着都行。”
“……对不起。”
“你道什么歉?又不是你的错。”小医仙失笑,“难道要怪你长得太好看,武功太高,从白莲教的乱党中把他救出来的身姿太飒爽,结果让他一见倾心吗?说实话,要不是我认识你的时候还是个小孩子,说不定也会对你动心的。”
她放下空空的药碗,俯下身子号了号脉,四下看了看,悄声问:“手能抬起来吗?”
靖远试探着抬了抬手腕,如皮影戏的纸人般缓慢僵硬。小医仙笑弯了眼,颇有些炫耀似的自得。
靖远顿时明白,陆景行果然是和她商量好的,从一开始就做了手脚,瞒天过海。
“明天是中秋节,你想吃谁家的月饼?”她笑问,“宫里的月饼再精致,也不如外面的花样多。我喜欢红药桥边那家老铺子,豆沙甜而不腻。”
“我不爱吃月饼。”
“那你爱吃什么?”
“双麻酥饼吧。”
“我也爱吃。那明天晚上我们一起吃。”
两人煞有介事地聊着吃食,好像二十四桥从扬州挪到了金陵,双麻酥饼也跟了过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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