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骨头好似都散了架,下身麻痹得快没了知觉,只有那个被插入的地方,火辣辣的酸麻胀痛,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刺激得他头皮发麻,慌乱和羞耻又使这快感更加明显,如瀑布一般冲刷着他的身体和灵魂。
过多的快感充盈着这具身体,流转到四肢百骸,最后化为水雾溢满眼眶,欲坠不坠的样子,显得茫然又隐忍。
花团锦簇的春色在他眼前闪闪烁烁,斑驳陆离,好似一片片烟花,忽隐忽现,若即若离。
突然间下身一阵痉挛,小穴在抽搐中被滚烫的精液射得满满当当,仿佛变成了一个盛水的袋子,被装得鼓鼓囊囊的。
南星气喘吁吁,失神地瘫软在秦显胸口,整个人好像连骨头都被人抽走了,无力地颤抖。
“有意思吧?”秦显低笑,“想不想和我做一些更有意思的事?”
“公子……”南星欲言又止。
“叫我子贤就好,是我的字。”
“……子贤。”南星思量了一会,下定决心似的问道,“你是如何看我的呢?”
“我如何看你?”秦显一怔,“很重要吗?”
“很重要。倘若你视我为玩物,那我就是笼中鸟;倘若你以诚待我,那我自然以诚待君。”南星回头,认真凝视着秦显的眼睛,“我虽然身份卑微,有如草芥浮萍,但即使是我这样的人,也是有心的。子贤,你愿意如何待我?”
秦显沉默了许久,他勒住踏雪。退出南星的身体,整理好两人的衣裳,复杂地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从来没有人这么问过我。你希望我如何待你?”
“我希望你看到的人是我。”南星一字一顿,清晰地说,“哪怕是烂泥里的狗尾巴草,也不愿意做牡丹的替身。”
秦显怔怔地说:“可是我喜欢你,就是因为你像他。”
“那你的喜欢,就一文不值。你把我当成他的替身,既侮辱了我,也侮辱了他。如此轻浮,也配叫做喜欢吗?”
“……”秦显无言以对,他默然半晌,最终什么也没说。
两人在这种尴尬的静默中,下了马,走进四角亭里休息。
踏雪悠哉悠哉地踱到一边吃着嫩绿的小草。南星放空思绪,别扭地坐下来,看着亭外的一树梨花发呆。
湖面上一艘小船飘飘荡荡,船头站着的似乎是一家三口,紫眸的女子充满异域风情,艳色无边,她身边的玄衣男子一抬眼,正好和南星的目光对上。
南星浑身一震,脑海中嗡的一声响,刹那间只能想到八个字——“珠玉在侧,觉我形秽。”
他几乎是立即就猜测到了对方的身份,慌慌张张地转过头,下意识去看秦显。
人呢?
方才还坐在他对面的秦显,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猜测顿时变成了肯定。南星莫名有点心虚,明明他并没有做错什么。
清风徐来,一个呼吸间,那身份尊贵的一家三口就用轻功飞到了亭子里。南星惊讶地瞪圆了眼睛。
北落师门放下怀里的孩子,笑吟吟地向南星打了个招呼:“冒昧打扰一下,阁下可认识舍弟,他的马在那边,人却不知哪儿去了?”
“我不清楚。”南星紧张地回答。不过他确实不清楚。
秦昭微微皱眉,环视四周。北落师门小声咬耳朵:“真是巧了,居然有人和你长得有几分像,还用的是同样的熏香。我记得,这香只有你才有吧。你弟弟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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