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本来在吃着苹果,忽然一抬头看到他的眼尾绯红,就关切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
“没事。”他连忙摇头,把脑袋转向了窗户,忍耐着一阵又一阵的快感。蜷缩的手指绞在一起,不知所措地抓住了卫衣的下摆,紧张得心脏乱跳。。
流、流出来了……他分明地感觉到一股股奶水从乳头里流了出来,转眼就被触手的嘴巴吸得干干净净,一点也没有放过。
植物系的触手为什么会有嘴巴?他想不明白,又或者,那东西可以叫吸盘?就像章鱼一样……阮音不明白,他没有仔细研究过,只是羞窘地抱住了女儿,极力地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低着头不敢吭声,生怕一张嘴就是止不住的呻吟。
两只乳房逐渐被吸空了,所有的奶水都潺潺地进入了触手的嘴里。原因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救援车慢慢停住了,中途休息的地方到了。
像这样的地方都是由军队接手的,非常安全,所有的车辆都可以在这里进行补给,来往的人们也可以在这里休息吃饭,解决各种生理问题。车上的人排着队下去了。阮音本来不想动,但是看了看怀里揉眼睛的女儿,还是决定抱着她下去买些热食来吃。
他给女儿换了新的尿不湿,牵着她的手走进了小吃店,点了两份粥,一份牛奶燕麦,一份皮蛋瘦肉。阮音把女儿抱到婴儿座椅上,毫无防备地往下坐。
一根巨大的触手猝然间插进了他的身体,直接肏开了隐藏的宫口,肆无忌惮地抽插起来。阮音失声颤抖,脱力般地趴在桌子上,双手忽然攥成了拳头,青筋暴起,一瞬间冒出的汗水打湿了刘海。
就着这个坐着的姿势,触手轻轻松松地插到了最深处,某种意义上讲,阮音仿佛主动坐在了一根巨大的按摩棒上。它在逐渐膨胀伸长,灵活尖细的顶端,已经伸到了子宫里面,用力地戳弄着敏感的子宫壁,搔刮旋转,把它顶撞得汁水横流。
后穴的敏感点不停地被摩擦着,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一起在他的血液里奔腾。周围的人群熙熙攘攘,大家谈笑风生,阮音在女儿连声呼唤里,艰难地抬起头,面泛桃花,春潮涌动。
两碗粥已经端到了桌子上,上菜的小哥还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阮音的手一直在发抖,他勉强握住勺子,舀起一勺温热的燕麦粥,送到女儿嘴边。
“爸爸吃!”暖暖贴心地道。
“你、你先吃……”阮音面色潮红,声音软得不像话,充满了湿漉漉的水汽,说不出的勾人。整齐的衣物下面,只有他自己知道乳头被吸的又红又肿,下身湿得一塌糊涂,高潮迭起,淫乱不堪。
短短两碗粥的功夫,在众目睽睽之下,他隐秘地高潮了两次,敏感得一碰就流水,内裤早就湿透了。下身的触手幻化成了贞操带的样子,穿过会阴部位,包裹着兴奋的阴茎,捣弄着酥软的后穴,玩弄着娇嫩的子宫。
阮音每一个动作,都不可避免地牵连到“贞操带”,抬腿迈步间,无意间扯动触手,瞬间激起难以言说的酸麻快感。他深深的低着头,不敢去看周围人异样的眼神,飘飘乎乎地走回了救援车。
他好像变成了一个性爱娃娃,只知道不停的高潮、高潮、再高潮,直到脱水为止。如果不是手里还牵着暖暖,他兴许已经忍不住趴到了地上,像一只母狗一样大声地呻吟喘息,放荡不堪。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座位,只是心里无声地尖叫着。坐在座位上的一瞬间,他整个人仿佛灵魂出窍,头皮发麻,眼前一片五光十色。
所有流出的东西都被触手吞掉了,在反反复复高潮中,已经没有东西可以流了。身体的每一个器官,每一个细胞,甚至每一根头发都在灭顶的快感中无声地颤栗。
他抱着此生唯一的锚点,沉重的脑袋搭在女儿的肩膀上,神色恍惚,有气无力地喘息着,宛如劫后余生。
“爸爸,看,恐龙!”暖暖眼巴巴地望着窗外,激动地叫道。
救援车路过了曾经热闹的恐龙园,一辆辆小汽车、大货车、救护车从窗外驶过,奔向充满希望的新家园。天上传来直升机的螺旋桨,远处隐隐有炮火轰鸣。前方道路塌方,救援队正在紧急抢修,交警用手势指挥着,忙着疏通道路。
“路怎么塌了?”
“听说有只变异猩猩,那家伙,跟金刚似的,可高了,愣是把路都砸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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