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身被黑龙抱着,屁股被迫翘起,迎接着疯狂地抽送。另一根落在外面的肉棒,随着每一次进出啪啪地打在他的臀肉上,把那里打出了一片红色的痕迹。岑云被操得腰酸腿软,喘息不定,里面的水不停地流下来,仿佛失禁了似的。无尽的酸意直冲岑云的天灵,连元神都微微战栗起来。
里面又热又软,屈服似的迎合着。黑龙抽出这根肉棒,换上了躁动的另一根,接着操干起来,如此循环往复,每每操了数十下就换一换,让两根肉棒都品尝到舒爽的滋味,感觉时机成熟了就将两根并拢在一起,硬生生地顶了进去。
撕裂般的疼痛突然升起,与酸麻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变成了一种复杂的难以言说的感觉。岑云反而恢复了一些冷静,趁这个疼痛的关头,运转功法,将丹田处的真元,凝聚到眉心,那里有他亲手炼制的本命剑。他摒弃了肉身的所有感官,全部心神都用在运功上,再不管那具肉身被黑龙操得怎样活色生香,淫糜不堪。
修长的双腿流满了各种各样的液体,湿淋淋得散发着奇异的香气。背后的长发散乱着,随着黑龙的抽送。一颤一颤的,有些滑落到了洁白的云彩上,如乱糟糟的线团般纠缠不清。
雪白的屁股好似两座雪山,中间一道幽壑,潺潺地流出透明的液体。穴口被撑到了极致,艳红得不成样子,隐隐还有些肿。两个硕大的肉棒艰难地进出着,很难想象这么大的东西是怎么进到他的身体里去的。肠壁被撑得快要爆开了,多亏岑云不是凡人,才能勉强容纳这两根巨物,而且没有受伤流血的迹象。要是换了普通人的话,恐怕会死在这里。
黑龙大开大合地操弄着,数百下的抽插过后,逐渐顺畅起来,尽情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他太兴奋了,以至于没有发现岑云的元神正在渐渐平静,进入一种心如止水、剑外无物的悟道状态。
时间仿佛慢了下来,锁魂鼎里的阵法在他眼里运转得越来越慢,每一个符文的变化他都看得清清楚楚。金色的符文连成一张复杂的大网,罩在他的头顶。岑云静静地观察着符文的变化,再也不去看旁边的活春宫一眼。
黑龙射精的那一瞬间,也是他对这个法器操控最松懈的一瞬间。岑云毫不犹豫,眉心剑光一闪,飞身而起,人剑合一,将所有真元灌注一气,破开层层阵法,冲出锁魂鼎。
锁魂鼎应声而碎。
任你诸般妙法,我自一剑破之。——这就是剑修。
黑龙猝不及防,愕然地看着他:“你……怎么可能?你明明……”
岑云回到了自己身体里,真元如风流转,转眼就恢复了白衣如雪的样子,一尘不染,清圣如仙。他的眼睛就好像是这无边无际的天空,看似包含了一切,实则什么都没有。
好像方才激烈的情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他的脸色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只有凛冽的剑光寒而不露,遥遥地对准了震惊的黑龙。
直到现在岑云还是没想起他的名字,也许是因为在他看来,这条黑龙和这世间的任何一个生命都没有什么不同。
松鼠精曾给他送过松果,鲤鱼精曾给他献过美丽的莲花,黄莺每天早晨都会给他唱一支美妙的歌,小狸猫会叼着一串串覆盆子放到他的门前,人参精每次看到他都会偷偷地从土里钻出来……
这些弱小的生命在黑龙的大火里付之一炬。
一束剑光穿透了黑龙的身体,他震惊的表情凝固在脸上。
这是岑云有生以来使出的最好的一道剑法,金色的流光如萤火般飞舞在他发间衣角。——岑云突破了金丹,升到了元婴。
他看也不看黑龙一眼,径直飞向梧桐山,一剑劈开十里的荒野,逼江水分流改道。浩荡的江水波涛汹涌,流过无人的荒野,冲向烟雾缭绕的梧桐山。
波光粼粼的江水滚滚而来,岑云落在水面上,足尖轻点,月白的光辉自他脚下蔓延到整座梧桐山,滔滔的江水熄灭了恐怖的火焰,在岑云的指引下,流入山谷的深潭瀑布,汇聚成一个碧绿的大湖。
劫后余生的小妖怪们在水中胡乱扑腾,鲤鱼精惊慌失措地从水面上冒出头来,吐了一个泡泡。岑云一眼看过去,山野精灵们十不存一。他收起剑,没有去接受小妖怪们的道谢,回了家继续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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