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点,并且是在床上。
我心态复杂。
郁行辰跟后脑勺长眼睛似的,忽然侧头,正与还没收回目光的我对视上。
他眼尾有些翘,眉峰挑起那下,莫名有种勾人的意味。
骚的不是玻璃墙,是郁行辰。
请问你这么能撩骚,你二十五岁的老公知道吗?
玻璃墙还未升起雾,郁行辰就冲洗完了澡,换好衣服出来了。
他衣冠齐楚,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随即坐在离我不远的椅子上,用他那个年纪的得体与成熟和我交谈,“不分手。”
他没再红眼眶,也没再气鼓鼓的骂我混蛋,那些脆弱与小脾气,是专属于他所爱之人的。我还是我,但我不再是他的爱人。
郁行辰既看得开,也看不开, “如果你真的是穿越来的,那你没资格替他和我说分,我会等他回来。”
“如果你只是单纯的忘记了我,我会帮你想起一切,我不想过后我们都后悔。”
我斜倚着床头,看着他依然戴在指间的戒指,我有点欣赏他了。
对脾气相投的人性格上的欣赏。
如果没有沈瑜,我或许可以试着以他为轴心,去解开过往的一切,但如我跟他所说,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人,我是带着这份喜欢穿越过来的,我自认为在情感方面是个专情的人,所以我没多余的心思来应付他。
“你的他要是回不来呢?”前面这句,我说着自己也不舒服,这种假设证明我也回不去了。
我又道:“我要是一直记不起来呢?”
老实说,我虽然想知道过去发生了什么,但并不想记起之前的记忆。万一记起爱郁行辰时的感觉了,沈瑜怎么办?
我没给郁行辰留希望,“我心里现在放着别人呢,不想跟你维持这么层关系,退一万步说,我要是真穿回去了,我肯定说什么都不会与沈瑜分手,也就没过后跟你这些事了。”
我顶着自己这张二十五岁的脸,跟郁行辰说这些话,对他杀伤力还是挺大的。他依然面无表情,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手却抓紧到指节泛白。
我觉得自己挺不是个东西,可感情的事没法三心二意,说清楚了对彼此都好。
他没再看我,像是想从自己指间的戒指上看出什么花来,半晌,郁行辰声音发哑道:“一个月。”
关系维持的时限为一个月。
郁行辰说:“我等他一个月。”
22:35:40
我的事业
我不再是一个自由自在的二流子。
我要给自己打工。
郁行辰走了。
我正在睡回笼觉和回看我支持的球队,是如何一血前耻7-1了对方之间徘徊不定呢,我的手机就响了。
昨天微信上那一长串的工作信息,我一个标点符号都没看进去,因为我的不及时回复,导致我的公司现在面临一个决策上的难题,需要我这个一把手亲自坐镇。
我懂个屁的决策。
这是我面对现实的第一天,于是我还是去了。
入住的酒店房间只是个普通的套房,连烘干机都没有。西裤挂空档太丧失了,我拨通了酒店前台电话,让其帮忙购买一条内裤,前来送货的酒店服务人员看我的表情很丧失。
镜中的我有着五官更锋锐的一张脸,我刮了胡子,洗去一身颓丧,换上郁行辰给我预备的衣服,端得是器宇轩昂,人模狗样。
郁行辰买来的衣服尺码还挺合身。
我的公司和我想象的有点不一样。
我被前来接应我的助理,驱车带到一栋极具现代科技与金属质感的办公楼前。
放眼望去,整栋楼都是我的——我租的。
我家祖传经商,我自幼便没什么理想与目标,十几岁基本定型时就知道我会走我父辈铺好的商路。但我没想过我以后会从事什么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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