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一厢情愿的以为我将人关照的多好。
不合也可以磨合。
“好,不喜欢吃就不吃。”我叫来服务员,撤掉桌上的凉菜,将菜单递给沈瑜,“点你喜欢的,或者换一家餐厅,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不用了,我吃饱了。”
沈瑜避开我的视线,“我先去趟洗手间。”
我总觉得我和沈瑜之间隔着层纱,他给出的真相并不是故事的全貌,纱幕还未全部揭晓。
沈瑜离桌后,我忽然想起了什么。
后桌一直非常安静,我还以为郁行辰已经走了。
我隔着栅栏向后看了眼,随即起身,走向后面的包厢。
郁行辰也不喜欢这个口味么?
满桌的餐品一筷子没动。
郁行辰没走,期间似乎一直在专注的和手指上的戒指较劲,将铂金的戒环都捏得微微变形。
“不是你非要跟来的吗?”我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语气跟他说话了,“你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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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情债
年轻的心不知疾苦二字是何意,不懂同情的拼写,缺乏同理心与感同身受。无惧风浪,因而不屑被风浪吹倒的人。
十九岁时的我只是外表像个男人,心智还拖拖拉拉地不肯成熟,做人的人字只会写一半。
十九岁的我不爱郁行辰,对于这段捆绑的关系持着无关紧要的态度,遑论设身处地的为对方考虑。
想法简单纯粹到残忍。
此刻的郁行辰在我看来更多的是困扰。
我紧张的看向走廊的另一端,怕沈瑜忽然出现,再撞见这么个莫名的场面。
“别哭了行不行?”
随着我生硬话音落下的是两颗在他指间戒指上溅出水花的眼泪。
他的表情平静,眼中所有的情绪都被垂下的睫毛遮在了后面。看不出伤心,难过,失望,绝望。
“哥,辰哥,亲哥,祖宗。”我蹲下身,拿纸去擦他的脸,“有事咱回去说行吗?”
我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哭的人,活成了总是哄别人别哭的人。
如果是沈瑜,他可能会在这时打个哭嗝。
郁行辰只会打我。
当时在酒吧里我没踹上他的那一脚,经由他的脚,踹在了我的身上。
我坐在地上,手背的青筋暴躁地攥了起来,也来了气,“你什么毛病,我欠你的吗?”
“是,你有理由觉得受到伤害,我呢?是我想穿来的吗?就算我十九岁过后,发生了很多事,可凭什么把我还没经历,并不知情的事,也算到我的头上?我现在让你叫我一声老公,你认吗?”
只要我不是二十五岁的我,伤害郁行辰的就不是他所爱的人。
我有特别的反向安慰人技巧,郁行辰的情绪很快平复下来,自己拿起掉在座位上的纸巾擦去脸上的狼狈,我松了一口气,又向走廊尽头看了一眼。
亏着因为考虑到要谈私事,包间选择的位置比较僻静,否则别桌的客人不吃饭了,光吃这边的瓜就管饱了。
“你为什么会忘记我。”
我难得和人讲道理,结果郁行辰和我并不在一个沟通频道。
好在我不需要回复什么。
郁行辰这些质问,并不是对现在的我说的。
“我跟你认识五年,在一起两年,说忘就忘,我在你心里就一点痕迹都没留下么?”
我正没心没肺的拿湿巾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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