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只戒指呢?”我道:“给我。”
郁行辰抬头看我了。
郁行辰撂下筷子了。
郁行辰笑了。
郁行辰果断地说:“你不配。”
“郁行辰!”我嗷嗷:“你别得寸进尺!”
22:35:56
我不稀罕
郁行辰是个有脾气的,也确实不认我,到底没给我戒指。
我不稀罕。
再有脾气还不是要给我当司机。
“这是飞驰的新款?”
我手伸得长,手欠地按着三面翻转的中控台按钮。
其实我有点想自己开,这台车只是车型外观沉稳商务,性能野的飞起,动力极劲且操控感极佳,驾驶比乘坐更有爽度。
“香车美人”稍稍治愈了一下我的不快。
车子的隔音降噪很好,车内静谧,郁行辰又不聋,遭到无视的我愤愤的将“美人”这一项划掉。
我删掉了寻人的朋友圈,心里因为刚刚删掉的朋友圈又想起了沈瑜。
我不追求沈瑜,关心一下总行吧?
我自认合理,但也还是有点心虚郁行辰在边上,将手机侧着避开他,编辑短信:还在加班吗?
然而郁行辰到底跟我认识了五年,我嘴角什么弧度时是在干嘛,他猜也猜得到。
侧身摆弄手机的举动,反倒掩耳盗铃,暴露了那点小心思。
郁行辰却什么都没说。
因为我和他有约在身,我妈私下里也委婉地问过郁行辰和我是不是闹矛盾了,多方考量下,我们二人还是同住在了同一屋檐下。
郁行辰将他的被子和一些衣装搬到了楼下的次卧。
我看他一趟趟地进出,感觉自己有点鸠占鹊巢的感觉。
但我莫名没觉得我占了二十五岁的自己的人生。可能在我潜意识里,我早晚有二十五岁这一天,唯一不同的是当前陪伴在身边的人。
我摸摸鼻梁,“要不要我帮你?”
就在这时,短信消息响了。
看沈瑜躲我的那个样,我都以为不会收到回复了,没想到他竟然在百忙之中回了我一个“嗯”字。
我的嘴角瞬间与太阳肩并肩。
郁行辰走路带风的出去了,关门的声音有点大。
想着自己立下的承诺,我将手机在指尖转了两圈,按耐住心情,打算先和沈瑜从朋友做起,弄清分手的隐情,追求的事过后再说吧。
这两天过得着实心累,身为午夜修仙党的我早早洗漱躺在了床上,困顿地睡了过去。
床铺的另一半,隐隐留有郁行辰身上令我感觉舒缓的气味。恍然间我又做了梦,脑内像在快放着被剪碎的影片般,只有光怪陆离的残影,看不清,也记不住。
那似乎是被我抛在脑后的六年的记忆,对十九岁先行而至的我穷追不舍。
夜半时,我忽然惊醒了过来。
半宿乱梦,睡了比没睡还难受。
周遭黑暗幽静的陌生环境,令我忽然有种强烈的迷失感。
心脏像被海水淹过了似的,人类的群居本能令“不属于”这个时空的我,在此时迫切的想要从熟悉的人的身上,找到我与这个世界的联系。
我的手指从沈瑜和好友们的号码上逐次略过。最后套了件衣服,打算回家——不知道美容觉被打搅的慈母,新仇旧怨下会以怎样的手法与我“谈心”。
踢踢踏踏的下楼后,我在空气里闻到一股香浓的咖啡味,才发现郁行辰还没睡。
坐在电脑前办公的郁行辰,眉头微锁,眉宇间有着深重的疲惫。
郁行辰近期的工作本就繁忙。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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