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行辰冷漠道:“我那份协议书不是在征询你的同意,而是告知。”
“我知道。”
郁行辰指间的那枚戒指没了,无形的羁绊随之化烟,关联也断了。
“我听说公司建立初期,你付出了很多心血,给予二十五岁的我很多帮助。”人话我还是会说的,道理我也懂,只是很少这么客观,“所以你能再考虑一下吗,辰哥,这家公司是你和二十五岁的我的。”
退出也该是十九岁的我退出。
郁行辰因为我的一席话,挑起眼角,高看了我一眼。
郁行辰思考了一分钟。
郁行辰果断拒绝了。
郁行辰怎么这么绝情。
我要闹了。
我不要成熟,不要理智,我要郁行辰的安慰。
“辰哥。”我幽怨地说:“我这几天很想你。”
“我总睡不着觉。”
“我总做噩梦。”
“你真的不管我了吗?”
我既想成长,也想跟郁行辰诉苦。
我这阵子真的很难过,前十九年加起来都没这么难过。
“很严重吗?”郁行辰关切的正色道:“我建议你有病尽早去医院,我这治不了。”
郁行辰不帮我挡心口的风了。
我上前两步,与郁行辰隔着办公桌,心寒之余,直直看向他的眼底,“我有心病,只有你能治。”
郁行辰眼底一片清冷,不带情绪的回道,“需要我帮你预约上次说的那名心理医生么?”
自讨没趣的我,在郁行辰看来不过是个落俗套且无趣的笑话。
“好。”我打破静默,生疏道:“麻烦了。”
我装了一分钟的酷,忍一时心肌梗塞,退一步后悔万分。在走出郁行辰办公室之后,我又猛地推开他办公室的门,沉不住气的小声嗷嗷,“不许退股!”
托我自己厚脸皮的福,我这一退,这一下午都没从郁行辰办公室出来。
郁行辰办公室的休息间真是太好睡了。
有人要向郁行辰汇报工作,避在这里的我原本只是打算暂坐一会儿,心情低郁加之近期睡眠质量太差,沾上郁行辰的床之后,眼睛就睁不开了。
我在郁行辰的床上滚了两圈,在郁行辰的被子上咬了一口,隔间外隐隐听得到些微郁行辰说话的声音,如梦呓般宁定心神。
我瞬间睡成了一条死狗。
吵醒我的是来电铃声。
我的助理语速稍快,吐字清晰的将话灌到我的耳朵里,“李总,4S店五个小时前致电,您的那辆宾利飞驰已经维修完成,我这边已经核对过维修清单,将车提回,现在停在您的车位上。”
我脑子转了半圈,起床气道:“飞驰不是郁行辰的车么,给我打什么电话?”
这名助理自从一个多月前,接自家老总去公司,从对方站道边不认人,到站道边不认办公楼时,就隐隐觉得自家老总的脑子有些脱线。此时见怪不怪的回道:“黑色那辆,您的。”
电话挂断,我将掉到前额的头发抓到脑后,忽然发现郁行辰正面色不悦地倚在门口看我,于是我恋恋不舍的从他的床上坐了起来,并为他叠了被子。
这一觉睡得神清气爽。
我诚恳地问道:“辰哥,你这间休息间出租吗?”
郁行辰诚心的骂了我句滚。
我滚了,并且带走了他的枕头。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次日,我自带枕头来了郁行辰的公司。
郁行辰见了我,暴躁地颦了下鼻梁,要咬人似的。
我没招他烦,目的明确的进了休息间。
一连三天之后,我的好日子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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