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关系充满“矛盾”与“否定矛盾”,混乱成了一个难解的结。
醉酒后,对此充满费解与悲苦的心,可以在放空中读档先前相伴的日夜,那些还深爱的时刻,就好像此时还是彼时。
郁行辰的腿缠着我的腰,床头的暖光下,浸着一层酒气的双眸,灼灼地望着我,带着深沉的迷恋。
我知道他需要什么。
我吻着他眉峰处的疤,在他的身体里撞击进出,在湿润的情潮里叫他:“辰辰。”
郁行辰的反应因为我对他的爱抚而变得可爱,压抑地喘着,像只收了爪尖的猫一样,在我的背上不轻不重地抓着,在欲望里一声声地唤着我的名字。
“李与峥……”
你口中的李与峥,是现在的我吗?
我掐着郁行辰的手腕,倾身将他彻底压制在身下,与他耳鬓厮磨,“辰辰,叫我老公。”
十九岁的我,身上大抵又有了二十五岁时的影子。
郁行辰眼神茫然地闪烁了一下,随即又抿紧了嘴角,不再跟我有眼神上的接触。
释放过后,我不顾他欢爱后虚软的推拒,牵过他的手,在他手指曾戴着戒指的位置上咬出齿印。
“郁行辰。”我蹭着他脖颈上的吻痕,“你也喜欢我一下我好不好?”
“他就是以后的我啊,我会像他一样对你好,我也会学着去变成他,我们两个重新开始可以吗?”
郁行辰生气了,“李与峥,你贱不贱?”
如果我之前没有一意孤行的推开郁行辰,郁行辰根本不会计较我的心智是十九岁还是二十五岁,被我一再中伤过后,他现在认可了我所说的“斯人已逝”的歪理。
是我没给自己留退路。
我抱紧郁行辰,低声承认,“我是挺贱的。”
郁行辰并没消火,挣动着怒声, “你不是爱那个姓沈的么,在我这犯什么贱?去啊,找他去啊!”
在我得知与沈瑜分手的真相之后,我对沈瑜的那份喜欢就腐朽变质到难以下咽了,被我抛在脑后的六年时间在慢慢追上我。
那些穿越醒来后清晰的昨日种种,时光与情感,都模糊成了泡影,虽然忆起沈瑜的时候,还会在意,但不再有动心的感觉。
而郁行辰是今时与我相伴的人,我对他愈发放不下。
“辰哥,我只想找你。”
郁行辰一副懒得跟我多言语的样子,将我的衣服扔给我。
我赖着不走。
郁行辰从钱包里抽出两百块,以结嫖资的态度,甩在了我的脸上。
我这么顶配的身材外貌就值两百块?
不对,这不是重点,郁行辰竟然把我们之间这么情深的互动定位为嫖?
我扎心道:“你有点过分了。”
郁行辰冲过澡出来之后,就跟屋里没我这么个人似的,卷着被子倒头就睡。
无视我就代表着我可以选择留下来。
留下来就代表我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就代表着我可以和郁行辰一起困觉。
和郁行辰困觉好安心。
我喜欢和郁行辰困觉,我喜欢郁行辰。
22:36:22
我还给你
郁行辰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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