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淮霞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这种事要不是听到吴大凤说,她敲破脑壳都想象不到。
她震惊了一会问吴大凤:“那李爽的男人就不管她,咱家淮铭也没管林珍珍?”
吴大凤说:“李爽她男人和李爽都是城里人,本来就是个会娇惯媳妇的主。你弟弟有文化,也学的李爽男人那一套,要不是珍珍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啊。”
她也端杯子喝口水,喝完继续说:“起初刚来的,珍珍每顿饭都是自己在家里做的,没事还给我们送点吃的,家里什么都收拾得好好的。后来慢慢就不做了,侍团长在家围围裙握菜刀,她在旁边看着,我们劝了也是自己讨臊。咱们就是说,男人在外面累死累活的挣钱养家,回到家里不该好好歇歇吗?”
侍淮霞听得胸口涨起,都快要气炸了。
她没能忍住,啐一口出声:“林珍珍她凭什么?她也真是配!”
吴大凤语气平和,又劝侍淮霞,“你也别这么生气,珍珍人还是很好的,就是到城里以后叫这花花世界给迷了眼。说来这事也怪我,我没能劝住她。”
侍淮霞:“她要是不听劝,嫂子你说破嘴皮也没用!”
啐得嗓子干,侍淮霞端起杯子喝口水。
喝水润了嗓子她又说:“嫂子你是不知道,林珍珍她就配不上我们家淮铭,当初要不是我娘逼着淮铭娶她,她现在不知道在哪吃糠咽菜呢。她真好意思享这样的福,让我们淮铭给她当牛做马。让她来城里,那是让她伺候淮铭来的!她倒好,没怎么伺候淮铭,倒是把自己过成祖奶奶了,她可真有本事啊!”
吴大凤给侍淮霞满上水,又跟她说:“你别动气,他们夫妻好就行了。”
侍淮霞看着吴大凤说:“她林珍珍爬到咱家淮铭头上,就是爬到我们侍家所有人的头上,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这要是你弟弟,嫂子你能咽下这口气吗?”
吴大凤就是跟侍淮霞闲聊,搂不住话有什么说什么。
她倒是也没想让侍淮霞回家找珍珍闹去,所以仍是劝说:“珍珍也不是那种作威作福的人,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总归受累的不是你。”
侍淮霞语气重:“受累的是我亲弟弟!”
自己能说的话说完了,自己说痛快了,把侍淮霞的火点起来了,吴大凤又开始用各种各样的话劝说侍淮霞,让她别动怒,给她灭火气。
而侍淮霞一边听她劝,一边又说珍珍许多不好,倒也算是出了不少气。
两人说话投缘,尤其说人不好的时候时间过得快,不知不觉便到了中午。
从窗户里看到李爽和珍珍下班回来了,吴大凤才突然反应过来,哎哟一声道:“我不能跟你说了,她们都下班了,我饭还没做呢。”
耽误了吴大凤的时间,侍淮霞忙说:“嫂子,不好意思啊。”
吴大凤并没有怪侍淮霞的意思,只说:“没事没事,还是咱俩投缘,不然我也不能忘了做饭。我现在先做饭,吃完了饭,没事咱再聊。”
侍淮霞应一声便先回家去了。
她到家敲响大门,来给她开门的是珍珍。
她看到珍珍仍是黑着脸,也不出声招呼,直接往屋里去。
珍珍自然也便没出声说话,关上门也往屋里去。
屋子一股子的饭菜香味。
钟敏芬没能闲住,已经把午饭烧好了。
侍淮霞看到钟敏芬做好的饭菜,啊呀一声说:“娘,食堂里面什么都有,你怎么还真在家做饭啊?你都这么一把年纪了,来城里是来伺候人的吗?怎么淮铭一个人伺候着还不够,让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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