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打开自己的樟木箱子,还有旁边的衣柜。
这些天忙于生孩子坐月子,她都没有特别注意这些东西。
她近来日常穿的衣服,和之前穿的衣服也不放一起,所以她也没打开过衣柜。
而现在衣柜一打开,她脑子瞬间嗡的一声响。
衣柜里她的那些衣服乱糟糟的,根本不是她之前叠得整整齐齐的样子。
能看出来动过衣柜的人有重新叠过,但对比起她之前叠的衣服,看起来还是很乱。
珍珍压着心里翻腾起来的情绪,伸手把那些衣服拿出来看。
看了两件看到一件皱巴巴的连衣裙,她拿起来翻看一下,只见连衣裙的腋下那里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了,翻到里面便看到,衣服是被撑开又缝起来的。
看着连衣裙上那一排并不平整的针脚,珍珍只觉得气血一下子冲到了脑子里。
她闭着眼睛忍了片刻,实在是没能忍下去。
于是她拿着连衣裙出了房间,去到餐桌旁边,直接把连衣裙扔到了侍淮霞身上。
侍淮霞正在吃饭呢,被她吓了一跳,出声就喊:“林珍珍,你干什么?!”
钟敏芬也被她这举动吓了一跳,忙出声道:“珍珍,怎么啦?”
侍淮铭直接站了起来,去到珍珍旁边,“怎么了?”
珍珍盯着侍淮霞。
这里一个是侍淮霞的亲娘,一个是她的亲弟弟。
珍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闹不合适,但她实在忍不住了,看着侍淮霞说:“之前我去医院生孩子,家里没有人,她进我们房间,把我的东西全都翻了一遍。别的衣服她穿没穿过我不知道,但这件她穿了,不止穿了,还把衣服撑坏了!”
听到这话,钟敏芬忙放下手里的筷子,伸手拿过侍淮霞身上的衣服。
她拿着衣服里外翻了翻找了找,很快就找到了后缝的地方。
侍淮铭自然也看到了,蹙起眉头看着侍淮霞。
看眼前这状况,侍淮霞本能地出声狡辩:“你凭什么说是我?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保不齐是你记错了,是你自己穿坏的,现在赖到我的头上!”
珍珍气得受不了了,语气更重:“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啊?之前在乡下的时候,你就到我房间里翻我箱子,戴我的红纱巾,还要拿走!到了这里,你还进我房间翻我的东西!天天没别的事,就跟吴大凤搅和在一起搬弄是非,嚼人家的舌根子,回到家里来偷吃我的月子饭,又翻我的东西偷穿我的衣服。这些事是不是你做的,你心里面最清楚,你别逼我把话说得更难听!”
听完珍珍的话,侍淮铭眉头蹙得更深了。
侍淮霞自然是不认的,筷子一拍站起来道:“你还想说什么难听话?你今天全都给我说出来!你不就仗着自己生了个孩子在坐月子?生了个丫头,你狂什么呀?”
珍珍还没再说话,钟敏芬忽出声道:“你还有脸说话!”
侍淮霞实在是无语,这又转头看向钟敏芬大声道:“娘!到底我是你女儿,还是林珍珍是你女儿啊?”
珍珍这又出声:“有你这样的女儿,真是丢娘的脸!”
侍淮霞听到珍珍说这话,直接要疯了,她脸色瞬间暴躁凶狠起来看向珍珍:“林珍珍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说就说,珍珍又冲她喊:“我说你丢老侍家的脸!丢三哥哥的脸!丢娘的脸!”
侍淮霞气得头上冒烟,暴躁得站不住,直接就往珍珍面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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