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坐完。”
病房外响起敲门声,珍珍开门进来,手里拎了一串葡萄。
她看向阿雯和柳志笑着说:“今天的葡萄又大又甜。”
柳志起身接了葡萄去洗。
珍珍到病床边扶着阿雯靠着枕头坐起来。
她也在病床前坐下,问阿雯:“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生产完这么多天,阿雯脸上难得地有些了放松的神色,不再全是阴郁。
她翘着嘴角冲珍珍点点头,“感觉好点了。”
柳志洗好葡萄拿过来。
他剥开葡萄皮,送到阿雯嘴边让她吃。
不提别的事,珍珍在旁边笑着问她:“甜不甜?”
阿雯微笑着点头,“很甜。”
阿雯吃了两颗葡萄。
因为她身体仍然很虚弱,珍珍和柳志就没有多和她说话。
吃完葡萄缓解了心情,柳志扶着阿雯让她躺下,让她挂着吊水的时候睡上一会。
有柳志陪着,珍珍也就没再多留。
她让阿雯好好休息,自己起身先回家去。
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心有还有后怕。
打开门出了病房,珍珍转过身跟柳志说:“你看好她。”
柳志自然明白,应声道:“放心吧,我会的。”
送完珍珍回来,柳志弯腰在病床边坐下来。
他深深吸气,低头把脸埋进掌心里。
***
胡同里铺满惨红的夕阳。
珍珍推开院子大门,披着夕阳进院子。
大白摇着尾巴迎到她旁边,她伸手摸了摸大白的狗头。
钟敏芬在屋里伸头往外面看,看到珍珍回来,忙迎出来问:“到底咋的了?”
下午慌里慌张回来两次,两次都急得什么都没说,就又跑出去了。
她在家带两个孩子,脱不开身,也没能出去问一问。
现在珍珍自然是有时间了。
她进屋倒水,喝下大半杯水后跟钟敏芬说:“我去找阿雯,发现阿雯不在家里,刚出生的孩子也不在,保姆小蒋也不知道她去哪了,我就慌神了。我和小蒋出去找了一大圈,在河边找到了阿雯,她抱着孩子要投河。”
听到这话,钟敏芬惊得眼睛都睁圆了。
她一把抓住珍珍的胳膊,语气也急,“怎么样?现在没事了吧?”
珍珍缓口气道:“我找到的早,把她拉回来了,可又折腾这么一大遭,能没事吗?现在躺在医院里挂水呢,月子坐成这样,以后也不知道会不会落下病根。”
钟敏芬想想都觉得心底冒冷气。
她拧着脸,语气焦急,“她怎么这么想不开啊!”
珍珍叹口气,“因为乱七八糟的事情,她这个孩子本来就生得很有压力,生的时候又难产,险些丧命。身体虚成那样,什么事又都放心里憋着,心情又能好到哪里去?而且女人产后本来就会心思很敏感,加上发生的这些糟心事,谁能受得了?”
钟敏芬有些愤愤的,“阿雯要是真出什么事,他们柳家一辈子不能心安。”
珍珍:“真出了什么事,她那老婆婆也未必会愧疚,说不定……”
下面揣测人心恶毒的话没能说出来。
钟敏芬和珍珍正说着话,侍淮铭回来了。
还没有去打饭,看到侍淮铭回来,珍珍忙去拿饭盒准备去食堂打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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