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自己的天性,强行让自己成为正常人。
只不过岳或刚回来意识到自己被抓包了,心里慌乱;被往出租屋带的时候更慌,便没注意到林是非的脸色。
他没先问林是非怎么了,而是鬼事神差地问:
“害怕什么?”
林是非环住岳或的腰身,字句清晰道:“我很害怕星星不再需要我。”
“害怕你会有其他比我更好的朋友。”
岳或怔住,不明白林是非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只是还不等他细想更多,林是非便低哑着音色问道:“星星会永远需要我吗?”
他们又不是恋人,只是朋友而已,会永远都需要彼此吗?
岳或想,以后的他们都会谈恋爱结婚有爱人吧。
也不知道林是非的另一半会是什么样子,等他有了恋人,林是非对好朋友的占有欲肯定就会转移到爱人身上。
思及到此,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岳或突然觉得心里很不舒服。酸酸胀胀的,有点难受。
他垂着眸子,眼睫轻颤,没有开口说话。
林是非静静地看着他,迟迟等不到回应,眼底的情绪越来越沉。
而后,客厅忽而响起一声下意识的低呼。
岳或震惊地看向双腿远离沙发而坠在半空的自己,眸子里全是不可思议。
他竟然被林是非公主抱起来了!
岳或惊道:“你干嘛?”
林是非睨他:“你以为教训结束了吗?”
“你根本就没长记性。”
“?!”岳或瞬时挣扎,但他依然没手,使不上力气,无法从林是非怀里跳下去,惊慌失措快速道,“林是非,我真的只是去喂流浪猫,自己一个人。我也没有认识新朋友……而且你都已经揍过我了!你还要干什么?”
“林是非,林是非你不准再打我了,真的疼……”
“不打你。”林是非抱着岳或踢开卧室的门,“以后我打自己都不会再打你。”
此时还不到九月末,最近天气又是大晴天,气温不低,晚上一夜不盖被子都不会冷。
但就算不冷,岳或也不能一直光着,这多丢人啊!
他正欲继续挣动,林是非就将他放到了床尾。
膝盖刚碰到柔软的床,岳或起身就要跑,又被林是非抓住身后的T恤“绳子”拽回来。
随后,林是非便跟着坐在床沿。不仅如此,他还轻松地掐着岳或的腰,让他背对着自己坐在他腿上。
而两人的正对面,是卧室的穿衣镜。
在镜面里看到自己光溜溜和穿戴整齐的林是非,岳或脑子里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那次用红绳绑自己的画面。
脸上“腾”地蔓上血红的颜色。
岳或下意识并腿,想从林是非身上下去。
他眼睛直盯地板,根本不敢再抬头,通红着滚烫的耳尖,颤颤巍巍地说道:“我以后我……真的不会再骗你了,你松开我让我下去……林,林是非,别闹了。”
回答的他是林是非从床边拿出了根红色的细绳。
材质很软,很丝滑,像水绸缎的质地。
一看就是新的。
岳或瞳孔微颤:“?”
“你……”
“不要动。”林是非低声制止,同时手上使力不让他并拢。
他仔细认真地轻抚,等岳或不可直视地紧阖双目,眼睫颤抖得不像话,无法抑制地站起,林是非便用那根红绳在上面慢条斯理地打起蝴蝶结。
“水绸红绳是新买的。我今天晚上一直等不到你,有点不开心。”林是非说,“用在你身上的东西,都要先经过我的手。”
岳或微颤不止,咬牙:“林是非,你特么……是变态吧。”
蝴蝶结在两个圆间相绕,攀岩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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