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给她惹祸?!
但岳或没在家,她无法质问事情经过。当时当务之急又是赶紧找到谭谌查看他的情况,所以陈家也懒得在第一时间找岳或让他回来认错了。
陈谭渊开车去海城高中,找到那条小巷以及死胡同,把谭谌带去医院。
检查结果大牙掉了一颗,还有一颗严重松动,不可能再完好无损地长回去,为防止发炎必须拔掉,等后续可以填补新牙。
左手手腕骨折,其中三根手指由于和墙面发生剧烈撞击也骨折了。
除此之外,他口腔内部的两边软肉还有被尖锐物体划开的伤痕,是林是非往他嘴里塞砖头弄出来的。
伤口在时间的缓冲下,疼痛蔓延扩散,等见到陈谭渊后,因为一张嘴就疼,谭谌除了哭什么都说不出来。
哭都还是闭着嘴巴哭,就怕牵扯出更多痛苦。
见到谭谌惨状的那刻,沈婉更是觉得眼前微黑,内心慌乱轻声细问他现在感觉怎么样。
看见她,谭谌直接用完好的那只手怒摔医院病房里给病人准备的备用杯子。
玻璃碎了一地,沈婉后退一步的同时,也觉得这次真的不能再饶过岳或。
她甚至都没确认地问一句到底是不是真是岳或打的。
等给谭谌处理好伤口,打完石膏绷带,沈婉带着满胸腔的怒火给岳或打电话。
但岳或把她的电话挂了。
根本没想过岳或会不接她电话的沈婉听着手机里的忙音,首次感到了巨大的迷惘。
为什么……为什么岳或敢挂她的电话?
他舍得吗?
他舍得挂妈妈的电话吗?
紧接着便是陈谭渊成功地和岳或联系,但电话里回答住址的却是另一个人的声音。
沈婉听出来了,也知道,那事林是非。
大半个小时后……陈谭渊也进了医院。
他两个膝盖骨都被外物击打错位,短时间无法直立行走,而他的右手就远没有那么幸运,比谭谌的还要严重些。
见多识广的医生对着陈谭渊膝盖骨的 X 光片告诉他,动手的那人没下死力气,很明显在收敛力度,不然肯定得骨裂。
在家里输液的谭谌见他哥坐着轮椅被推回来,惊讶愤怒地瞪大眼睛,忍着嘴疼口齿不清地发脾气大喊:“报警——!玛德报警!!!”
陈铭川冷着脸色,确实打算这么做,给冯管家使了个眼色。
冯管家心里还记着上次冯呈被林是非暴打的事情,这次冯呈倒是没挨太多教训,但察觉到陈铭川的示意,他心里仍然有一股即将要报仇的快感。
当即转身就要去报警。
只有沈婉脸色发白,忙去拽陈铭川的胳膊,说:“铭川,我知道这次肯定又是年年不对,但他还小……报了警他,他就会被警察带走备案的,他还小啊不能在档案上留下这样的污点,我们可以和他好好说,我现在就让他回来给小谌和小渊道歉……”
她话还没说完整,就被陈谭渊因疼痛而虚弱的音色打断了:
“别报警。”
陈铭川顿时看他,道:“怎么?”
陈谭渊脸色难看,半晌才憋出句:“……是我先私闯民宅。”
言罢他又漠然道:“这件事可以就这么算了,但也不能就这么过去。沈阿姨现在给年年打电话吧,让他回来,并且以后别再让他离开了。他的那个朋友迟早要把他带上歧途,我不能看着年年这样被带坏。”
想起上次在陈家,林是非看岳或的眼神,沈婉就想要浑身打哆嗦。
年年确实不可以和这样的人待在一起,他会被带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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