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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他也要用鸟语对林是非说……骚话。

夜晚很安静,没有人说话便只能细听对方的呼吸与心跳。

岳或明显地感受到林是非清浅的呼吸落在他头顶,平稳的呼吸让他额前的发丝轻微起伏。

两个人就这么相拥着,等恢复冷静得差不多,岳或手掌微撑林是非的肩膀便想下去。

他小声道:“别抱了……你松手。”

林是非却收紧放在他腰间的手,胳膊都成环状:“再让我抱一会儿吧,Darling。”

“求求星星了。”

岳或使出的力气顿时重新全卸回去:“好叭。”

又过了片刻,岳或喊:“……宝贝。”

林是非力度稍紧,应:“怎么了。”

岳或手指故意找事做似的玩林是非的睡衣,他们穿的是同一个系列,只不过颜色不同:“你怎么不问……我都跟我妈说了些什么啊。”

“我当然想问。”林是非当即接道,“但我怕问了会惹星星难过。”

“我不想让星星因为别人不开心,哪怕那个人是你母亲。”

怪不得都那么久了,一个晚上都恨不得要过去,林是非却闭口不提这件事。

原来是害怕岳或说起沈婉会产生难受的负面情绪。

闻言岳或莞尔浅笑:“我没有难过。挺轻松的。”

“真的。”

他是真的觉得在常年的积累下而一直堵在他心口的不安、不被认同,与各种“不”的负面情感,都在今晚消散了大半。

林是非说的是对的,只要记住他不是在对自己“所爱”的妈妈说狠话,而是在对伤害过自己的人说狠话。

就不会有心理负担。

并且会身心舒畅。

而得到一通“狠话”的沈婉就没有那么轻松了。

她现在仍然站在客厅,茫然地握着手机,眼神来回地盯着此时客厅里几个同样在看她的人。

陈谭渊坐在轮椅上,见她有些魂不守舍,蹙眉道:“年年都跟沈阿姨说了什么?他还是不愿意回来吗?”

“……跟我,说了什么?”沈婉低喃般地重复这句话。

这次谭谌被打成这样,沈婉连确认都不确认,便仍然直接认定是岳或又不懂事。

等陈谭渊以一种更惨的惨状回来后,全家人都在逼她赶紧让岳或回来,她也是这样想的。

她想,年年绝对不可以和林是非那样危险的人在一起。

她在对岳或总是惹事的怒气与可能会被两个继子责怪的不安中,拿出母亲的高贵身份,个人情绪浓重地想要找岳或算账,质问他。

可是岳或不接她电话,沈婉就只能一直打,一直打。

她都在心里想好了,等岳或接电话她一定要狠狠地说他,回来后还要狠狠给他一巴掌。

让他记住什么是孝。

可等她打的第20通电话真的被接通,听到岳或说的第一句话时,沈婉的喉咙就突然像被什么生生扼住,发不出任何质问。

岳或的声音很平静,他先发制人地开口:“您总是这样,只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您从来不会问到底是不是我做的。”

他用的措辞是……“您”。

别说质问,沈婉还没开口就先被一个称呼打的措手不及。

她从来没有被岳或这样对待过,一时间根本无法反应,只能下意识地问:“什么?”

岳或便继续说道:“所以这次您锲而不舍地打电话过来,还是因为你们都认为是我不对,要质问对吗?”

沈婉彻底懵然了,她独自走到客厅边缘背对着陈铭川他们和自己的儿子对话,眼神出现了些许茫然。

她不理解为什么岳或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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