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发完脾气,岳释整个人便仿佛都得到了“升华”,觉得什么东西都能画出来,灵感爆棚。
可他不能总是这样“神经兮兮”的,他也不想再经历一段尤其失败的婚姻,想好好和未来的妻子安稳且美好地生活。
有了新开始,过去的所有就都会被丢弃,他会很爱自己的伴侣,也会很爱自己的孩子。
至于沈婉与岳或,全是无关紧要的人,永远别来打扰他现在的家庭才好。
但沈婉嫁给了陈铭川,听说她富太太的生活过得很不错,岳释有幸听过几次,心里冷笑的同时,还只觉得嫉火中烧,沈婉这样的疯女人也能过得好吗?
她不是应该去大街上要饭?
而如今岳或也明显有了“利用价值”,岳释在亲手丢弃了亲生儿子十几年后,竟贪婪地想要他重新回来,让他为自己所用。
但岳或真的太过分了。
岳释身为一个知名画家,今天晚上拉下脸来,要主动教他画画是多大的机会与恩惠,岳或竟然都抓不住。
还敢对他这样口不择言。
“嘭——!”
岳释没有喝酒,但他实在气不过,抬起胳膊便把手里的手机狠狠地砸在地上,小巧的金属与地面碰撞而发出剧烈的动静。
显得又突兀又骇人。
不想学?多大的脸啊,岳释心道,他还不愿意教了,但他非要等着看,岳或到底能画出什么鬼东西出来。
对他老子都敢不敬的人,又能好到哪儿去?
还留着干嘛?
不得让他哭着求自己原谅?
想到岳或以后说不定会后悔拒绝了他在画工上的教导,更后悔对他的不友好态度,而回头求他原谅的场景,岳释便又觉得自己舒服了。
他嘴唇微咧开,甚至想要开心地低笑出声。
卧室里刚哄完岳含舒睡下的许静叶,听到书房的砸东西动静后,没忍住蹑手蹑脚地来到书房门前按下把手探进半个身体,想看看岳释发生什么事情了。
待看到他脸上那抹有点吓人的笑容时,她当即蹙起眉头,压低声音说道:“岳释,都九点多了你干什么呢?天天画个画搞个艺术,真要把自己搞神经吗?”
两个人已经结婚八年,岳释和沈婉离婚还没三天,他和许静叶就扯了结婚证。
往常许静叶也会这么和岳释说话,反正对方又不懂画这个东西,只能看出好不好看,说了也就说了。
她可没像沈婉那样情绪过激到弄坏他的画作,夸奖的话还时常脱口而出。
是个好女人。
可岳释刚刚才被林是非讽刺过“上不了台面的垃圾”,他的情绪此时正是处于敏疑的特殊阶段,这种话让他当场就爆炸了。
他的画任何人都没有资格进行评判!
岳释几乎有些反常地从椅子上猛地站起来,脸色很冷:“你说什么?”
“你说话注意点儿!”
结婚的这些年里,岳释一直都在跟许静叶说,他和沈婉的婚姻失败绝对不怪他,只怪沈婉。
他长相好,自小便有在纸上作画的才华,二十几岁就在艺术圈子里步入正轨,事业从未经历过低谷,永远都在向上走,名气大到国外。
夸张点说,喜欢他的男人跟女人几乎能排到天边。
岳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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