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危险。”岳或不但咬牙还切齿。
闻言,林是非微怔,随即愉悦地弯眸轻笑,点头承认:“那确实。”
他额前的长发有几缕落下来掠过那双精致的眉眼,似是连眼尾都带着会勾人的弧度,漂亮得惊心动魄。
更何况还是毫不掩饰地蛊魅笑容,能让人的心跳都漏半拍。
“……哼,”岳或连忙别开视线,小声骂他,“狐狸精。”
林是非已经起身往浴室的方向走,耳边传来这道评价时,他竟然觉得很受用,还尤为贴切。
“Darling,”他回头异常正经地说,“早晚榨干你。”
“……”
反应过来的岳或不知想起什么东西,红着脸恼怒地把林是非的枕头扔出去砸在他的后背,愤然地让他走开。
待人老实地进了浴室,岳或睁眼看着天花板,很突兀又莫名很合时宜地在这时想起苏尔谰。
自从上次林是非犯病,他们已经很久没联系过了。
就算联系也只是苏尔谰在询问林是非的情况。
林是非是他的病人,他要确保、确定对方的状态有好转,才会放心。
而他在最初的时候就告诉过岳或,犹如林是非过强到不正常的控制与占有欲,伴随而起的还有他对爱人浓郁的生理yu望。
林是非的朋友是岳或,恋人是岳或。所以岳或要“承担”起所有的“责任”,从头到尾。
林是非的 yu望几乎是个无底洞,需要岳或每时每刻填补,任其索取。
但是……
晦暗的视野下,只有少许的微光从窗外投射进卧室,岳或将被子拉到下颌,心道:但是快联考了,他怕自己“色令智昏”会着了林氏狐狸精的道,必须得约法三章。
约十分钟后,林是非从浴室出来,走近见岳或还睁着眼,便轻声问:
“怎么还不睡?”
“我要跟你商量事情。”岳或看着他说,在林是非掀开被子躺下后,他自主地往人怀里去。
话落,都不用再往下听,林是非就福至心灵道:“噢,星星又要限制我。”
“……”
这么快就被拆穿想法的岳或感到匪夷所思,待和林是非含有委屈埋怨的眼睛对视半天,他才没忍住笑出声来,拿手指戳他肩膀,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什么啊。”
“难道不是吗?”林是非捉住他的指节,放在唇边轻吻,眼睛微亮。
岳或忍笑:“是。”
“噢,”林是非眼睛里的光灭下去,“我就说是吧。”
“哈哈哈哈哈……”岳或开心地胸腔震动,频率完美地传达给拥着他的林是非。
后者不再闹小情绪,跟着浅笑扬唇,神色认真地说道:“好了我知道快要艺考了,不会闹星星的。”
“这可是你说的,”岳或当即伸出小手指到人眼前,眼神希冀,“我们拉勾。”
“……”
林是非看着那只微蜷做出弯月形状的小手指,突然就想狠狠地抽上秒的自己一巴掌。
可话是自己说的,他只能抿唇,很不情愿很不甘心地同样伸出手,和岳或像三岁小孩儿似的用拉勾来遵守诺言。
岳或脸上的笑顿时更大,像个胜利者。
“好吧。”林是非认命。
“等联考结束,”片刻后他温热的吻落在岳或的眉心,一字一顿地说道,“星星凯旋了,我们再大干一场——让你只能待在床上,哪里都不能去。”
“你……”岳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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