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没有保送,林倚白早在先前就已经在饭桌上说过。
等林是非成年就要试着接触这些,时刻为接手林氏做准备。
让众人信服。
当年林城就是这样主动教导林倚白,至彻底放权的。
“还没忙完吗?”岳或快结束最后的素描图。
笔尖仍在纸面上划动,眼睛却看向坐在他旁边,面朝写字桌上电脑屏幕的林是非。
“没有,忙完了。”林是非侧首道,“星星画完了吗?”
“还没有,”他眼神从即将收尾的图上收回,神色竟然难得苦恼,“我只是在想,到底怎么才能以最快的速度让……破产。”
“啊?”根本没听到对方说名字的岳或有点懵,铅笔都顿了一下。
“不过看对方走投无路,步入绝境应该才更有趣。”林是非扬唇浅笑,眼底含着明晃晃的愉意,很邪恶。
不过眨眼便被如数收敛,情绪毫不外露:“星星快画,画完了我们洗澡休息。一周后就要考试了,状态要保持好。”
他随手关了电脑,鞋底浅撑地面朝前去,让凳子离岳或的身体更近。
唇当即印在对方额头。
触感温热。
岳或心底放松,没开口问其他的,只点头应:“好。”
林是非最近两个月根本没怎么跟着林倚白处理公事,他把精力都用在了私事上——林倚白默许并暗中支持了。
—
十二月份的夜晚和白天的昼夜温差已经很大,男人身穿西装三件套,明明应该刚刚好,唇色却犹如被冷得泛白。
“陈总,你怎么到现在还没回过味儿来啊?都这时候了还在妄想着会有人帮你吗?”高档餐厅不远处,黎风遥和几个同样身着高定的人优雅地站在一起。
霓虹灯光落下来,把只有人类能够做出的表情面容照得花花绿绿,可只有“孤立无援”的陈谭渊表情是衰败的。
他手上拿着几张纸,不知道里面的内容写了什么,闻听黎风遥的话音便不自觉地捏紧了手里的纸张。
骨骼都似在咔咔作响。
他只是出来谈生意而已,偏偏遇到黎风遥这个煞星。
不过就是在林是非的宴会上耍了他一次,竟然这么记仇。
“偌大的陈氏公司,都沦落到让陈总自己亲自写企划案再亲自跑出来求人谈生意了吗?”黎风遥的视线玩味地从陈谭渊的手上掠过,摇头,“不要误会,我可不是落井下石,我只是实话实说。”
“圈子里玩得花的多到一抓一大把,都不是什么好货色,谁也不用瞧不起谁,但像陈总这样直接踢到铁板上的……大家还真是头次见啊。”
他笑了声,旁边几人闻言像是被那股笑传染,跟着不明显地笑了,陈谭渊顿时面目通红。
“黎风遥,”他咬牙,“你别太过分。”
“啧,可是我一直都很过分啊,”黎风遥耸肩,摊手,“陈家而已,我就没看进眼里过。”
“你——!”
“除了生气还是生气,真没意思,”黎风遥摆手,朝已经被司机开过来的豪车缓步走去,上车前竟半真半假地提醒,“你以为答应和你吃饭的人是真的想要和你合作吗?无非就是想看你笑话出丑,白费什么力气。”
这些事传得太开,大家早就没什么兴趣再听。
方才和黎风遥站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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