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在哪儿。
而岳或有次被林是非按着教学说以后不准在外面喝酒,如果有人非让喝,他就说自己酒精过敏,必须要滴酒不沾。
不可以让任何外人看见他醉酒后的样子。
这个“设定”在今天第一次被派上用场,岳或没喝酒,向长辈敬酒时喝的雪碧。
“你怎么不醉啊?”回到庄园某处提前准备好的房间,岳或新奇地盯着林是非,脸上真的毫无异样,“我还想看看你喝多了会不会像我一样傻乎乎的。”
“今天才喝多少啊,顶多两瓶红酒,”林是非笑了声,用指背摩挲岳或的脸颊,“我怎么可能醉。星星喝多才不是傻乎乎的呢,明明很可爱。”
冬天黑得比较早,下午不需要他们在场时,岳或就跟林是非待在房间,装潢摆设跟总统套房似的。
但又有抹在家时的温馨感。
等林倚白他们送完所有的宾客,就可以回家了。
“……哼。”岳或不理他说自己可爱这句话,只提议道,“那要不你再喝两瓶?”
他是真的挺想看看林是非喝醉是什么样子,想象不出来。
也不知道凶不凶。
“好啊。”闻言,林是非立马去把方才从场内带回来的一瓶红酒拿在手里,用开瓶器把深入瓶颈的木塞弄出来,“星星跟我一起喝。”
红酒倒入干净的高脚杯,深红色的酒液顺着杯壁荡淌,犹如卷波起不同的海浪,像朵会晃动的艳玫瑰。
“我不要喝。”岳或立马后退半步,出声拒绝。
“嗯?”林是非抬眸,明知故问,“为什么?”
“……”
缄默间,岳或很想骂人,他特么难道不知道为什么吗?
但林是非就非要问,上前半步追道:“Darling,到底为什么啊?”
“我……”岳或撇嘴,闷着声控诉,“我喝酒你老欺负我。”
“对啊,”林是非笑,明目张胆直言不讳地说,“所以星星得喝两口。”
“你不喝我怎么欺负你。”
岳或:“……”
岳或:“?”
“林是非你要点儿脸,”岳或道,“你不能欺负我。”
“我能。今天是我们的订婚宴,星星怎么能不喝酒。”林是非拿起方才被放在高脚杯旁的红酒木塞,伸递到岳或鼻翼下,让他浅嗅属于红酒的甘甜、又掺杂着苦涩的味道,“Stuff into the little hole beneath you”
他说:“信吗?”
“……”
桌上的两个高脚杯都被倒入了红酒,此时液体的晃荡已经停止,将透明纤薄的玻璃杯分割成两种不同的颜色。
一半浓郁一半透明。
而林是非就属于那抹深色。
想要什么、不要什么都无所顾忌,还只愿他的所爱能够与他共沉沦,岳或想,他真的要溺毙在林是非这杯红酒里了。
想惯着他。
几根指节转而捏住了那截细韧剔透的高脚杯颈,岳或指腹点了两下杯壁:“把你的红酒拿起来。”
林是非眼睛倏亮,欣然同意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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