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醉完那张嘴还总是叭叭叭地讲个不停, 说的还都是如假包换的实话, 以及最货真价实的心情。
记得第一次喝醉酒时, 岳或有点慌,可怜又委屈:“林是非我、怎么控制不住我的嘴呀,它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当时林是非被那样的岳或可爱得晕头转向,如今又被岳或真诚得想要把心直接掏出来给他。
林是非的眸底逐渐被不冷静的疯狂攀爬晕染。
魔鬼的灵魂就要关不住了。
星星怎么可以被外人看见?
当然不可以。
他只想让自己看着这样的岳或因为他的举动哭泣、求饶……
以后他们哪里都不去,只待在有彼此的地方,生根发芽。
“Darling,我带你去一个谁都找不到我们的地……”
“——当当当。”
房间门忽而被指关节有节奏地敲响,林是非缓慢地眨了两次眼,那点即将被恶魔侵蚀掉的神识霎时回归原位,冷静重现。
“小非,小朋友。”林倚白没主动开门进来,只在外面扬声提醒道,“要回家了。”
“好。”林是非立马收好思绪迅速应声,“知道了爸。”
随即他便垂眸掐捏眉骨,在心里怒骂索德斯汀。
这老变态,他明知道自己不正常,还要当着他的面那样不知是真是假的说些废话。
而哪怕是假的……那句有悖常理的话也已经在林是非心里留下了会被他考虑在其中的路线。
总之这辈子,岳或都不可能离开他,半步都不行。
“诶呀……爸爸妈妈来了,不能做……坏事了,”仿佛是怕林是非会不高兴似的,岳或捧住他的脸亲了亲他,“你看、我催你……让你锁门你还不去……”
“又得等了……吧……不过没有关系……我什么时候都是你的,不急这会儿的……那我们等回到家的时候……你再抱……唔!”
完全说个不停、且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都在说些什么的嘴巴被粗暴地堵住。
林是非的温柔无法再建立堡垒高墙,轰然倒塌,真的对岳或进行了野蛮地厮咬凌迟。
牙齿顿时磕在他的下唇,带着尖锐弧度的“利器”不小心地划破了岳或唇间的软肉。
害得他蹙起眉尖“嘶”了一声,哼着小声说道:“老公,你不要……咬我,疼。”
他眼睛湿漉漉的,很认真地表达自己的想要:“我、不喜欢疼……因为感觉不好,以前……之前太难过了。”
“我也……不喜欢你疼,而且是很、不喜欢。你那么……好,只应该在太阳底下……发光,我们两个……都要好好的。”
他说的好像是嘴角被咬出的伤口,却好像又不是,每字每句都像把自己与林是非剖开了说。
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岳或都不喜欢他和林是非疼。
被“教训”的林是非难免有些许怔愣,随后眼眶便更红了。
什么生孩子……去特么的,林是非少有地暴躁起来,像个被踩了尾巴的困兽,很想咬人,但为保护自己的所爱只能狠狠地咬自己,把舌尖咬出咸涩的血腥味。
可岳或不喜欢他疼,林是非便又自动松了口。
这种有违自然常理的事情他怎么能考虑在内,他和岳或之间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事物或人物来进行牵绊。
只有他们的自我本身才是对彼此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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