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哈……”林是非明知道自己此时不该笑,但他就是没忍住,怕人撞疼了赶紧伸手去揉他下巴。
嘴里却道:“Darling,你是撞到下巴了,捂额头干什么。”
那股异常愉悦的笑音从林是非的胸腔传出,沉闷震颤,岳或感受片刻,突然嘴角朝下撇。
泪腺极其发达地开始蓄起眼泪,往眼眶外滑落。
“你笑……什么啊……”他抬手打林是非,“谁让你撞我。”
“对不起我错了,”林是非忍笑,诚恳道歉,“别哭。”
“都是我不好,都怪我没有及时躲开,让星星疼了,”他继续揉岳或的下巴,动作很轻,像哄三岁小孩儿似的诱哄道,“我给你揉揉,好不好。”
“呜呜呜呜你……你烦人,呜好……身、体呜……”岳或哭着语无伦次,说话牛头不对马嘴,林是非又忍不住了。
他笑得几乎停不下来,由衷问道:“谁的好身体?”
“……你。”岳或啪嗒啪嗒地掉眼泪,哽咽着回答。
“星星怎么突然说这个?”
“呜呜呜我喝多了……那不就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嘛,”岳或睁着泪眼朦胧的眼睛瞪人,特别凶,“你管我……呢。”
“哈……是、是,不管。星星想说什么说什么。”林是非快被那点笑逼疯,但又不能再毫无顾忌地真笑出来,不然会挨怼。
“呜呜呜呜好身……”岳或趴在林是非肩膀上哭。
“星星也有好身体啊。”林是非浅咳清嗓子,搂紧岳或的腰身往怀里按以示安慰,把那点还想加大力度上涌的笑意憋回去。
直到岳或伤心地说:“我不行呜呜呜呜……”
林是非:“……”
林是非的眉梢隐忍地上挑起半边,突然想逗逗他。
反正这时候的岳或心里有什么嘴里就会往外秃噜什么。
他不动声色地往外丢抛出话题,说:“是男人就不能说自己不行。”
“是吗……好像确实是。”岳或认真思索,小声嘟囔,“那我又没有……说我、一直不行啊。”
“我该行的时候……行,不该行的时候……就不行。”
林是非扬眉,特别稀罕地吻落在岳或浓密的发旋:“那星星什么时候行?”
“嗯……”岳或把埋在林是非肩膀处的脸抬起来,半天过去不知想起什么,跟遇到危险要保命般地说,“在你面前……我什么时候都不行。”
不被“弄”死就不错了。
他说得很认真,但听在林是非耳朵里却可爱得要命,想把整颗心都掏出来让岳或随便玩儿。
不过不能再逗了,再逗下去先“死”的肯定是林是非。
他掐住岳或的腰帮他转换了方向,让岳或后背贴着自己的胸膛,仍然将人拥圈在怀。
“星星,看雪。”
他们说话的空挡里,天上的雪落得好像密集了些,今晚的风又刚好朝北吹,纷纷扬扬的雪沫便直冲他们朝南的落地窗而来。
岳或伸出指尖触戳玻璃,内外的温差顿时攫取指腹上的那点体温,在玻璃表面洇晕形成一道水雾的半圆形。
说实话,林是非有点嫉妒这扇玻璃,也嫉妒外面的雪花。
它们都吸引了星星的视线。
“对了……刚才我是不是……我也把你、撞疼了啊,”岳或收回手,扭头,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