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茫然的眼睛,神秘地说:“阿羽只让她的男性朋友郁烬亲她。”
温羽先是一愣,随后冷嗤一声,扬着脸抿了抿唇,调侃他:
“你在国外进修的不是金融,其实是厚脸皮术吧?”
郁烬附和着:“嗯,浅学了一下,看怎么才能把挚爱女友追到手。”
看着他说的头头是道,温羽居然有一秒真的相信了,木讷地接下去问:“……学什么了?”
郁烬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手上也由虚揽变为彻底落在她肩上,
“课上说要黏着她,抱抱她,亲亲她,如果条件允许的话,还可以和她深度交流一下。”
最后还挑着眉,一脸坏笑地跟她开了个车。
温羽不是什么都不懂,当然也听出来了,听到后一点没犹豫,果断踩了他一脚,“流氓!”
郁烬弯腰嘶了一声,一点也怪她,反而不容抗拒地执起她的手,领着她往外面走,
“不闹你了,我们回家。”
“……下次你说这种话,我还踩你。”温羽被他拉着,在后面叮嘱他。
郁烬从善如流:“行,到时候你踩我,不踩脚,你换个地方踩。”
“……”
温羽:我怀疑你在开车,但是我没有证据。
她在后面嘀咕:“奇奇怪怪的。”
郁烬听见她的声音,转头盯了她一会儿,温羽就那样板着脸瞪他。
但是吧,那一刻,郁烬还是觉得自己现在就像刚谈恋爱的毛头小子,恨不得分分秒秒和她腻在一起。
哪怕她不肯。
毕竟,他现在能感知到幸福的每一刻,都与她有关。
与温羽有关,与他十八岁前惦念的女生有关,与他要共度余生的人有关。
你说,怎能让他不为之心动?
他想一辈子都这么好,有温羽,还有他们两个人温馨的家。
走到医院外时,郁烬终于把头转过去,细致小心地留意着路边来来往往的车。
温羽在后面被他拉着走,看着秋风吹起他额前的头发,看着灌风的大衣下摆,郁烬手上的暖意源源不断向她传来,一路流进她的心里。
化开一池冰,漾开一池水。
-
温羽和郁烬坐出租车到小区外面的时候,还顺便去他车上把他的行李箱拿上去了。
“你怎么直接把箱子放车上啊?没找个地方先安置吗?”
郁烬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非要牵着温羽,散漫解释着:“一落地就直奔你家等你了。”
“这么着急啊,你像个上门女……”话还么说完,温羽迅速自己噤了声。
郁烬却不打算这样轻易放过她,嬉笑着把她未说完的话说出来:“上门女婿?你邀请我的话,当然可以啊……”
“你听错了,我想说的是——你像个傻闷驴,又傻又闷的驴子,还是个满肚子坏水的闷驴。”
“别老往自己脸上贴金。”
郁烬作垂头丧气样,怅然道:“哎,原来你不承认我,是因为嫌我闷啊,那我还得再活泼一点,再骚一点,下次说不定就不会白高兴一场了。”
他说的“骚”咬字特别清晰,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你是不是欠收拾啊?快走了!”
温羽撇下他快步往前走,奈何郁烬手拉得紧,她没走几步就被他追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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