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搂紧她, 力度压来, 她肩膀往后缩,蝴蝶骨漂亮地轻动, 他埋头下来,鼻息打在珍珠白的肌肤上, 他吻了吻她的肩头, 温柔地舔舐。
“没事。”温择叙额头抵下来, 郁清撑着他的重量。摇摇欲坠。
郁清:“我们可以……”再商量。
“宝宝要是想去就去吧。”温择叙说, “比起你在我身边,我更希望你去做喜欢的事。”
男人声线低沉,醇得像一杯红酒,酡红跑到她脸颊上,整个人变得浑浑噩噩的。
到底是赞同还是……不赞同?
“真的?”郁清低首问。
温择叙仰起下巴,郁清闭紧眼睛,以为他要吻她。
几秒后,鼻尖被他轻轻咬住,郁清翘长的睫毛抖了抖,他的吻落在鼻根侧,柔情,缠.绵。
“真。”温择叙只说了一个字,郁清听到耳里却不觉得是真的。
“我……”郁清躺在床上,拧紧眉头。
跟咬她鼻尖一样,咬了咬那。
还不够,吮了一下。
又一下。
郁清十指穿过温择叙的头发,感觉他真的受到了造物主无限的偏爱,发质好到她一个女生都有些嫉妒。
发丝泛着室内淡淡柔柔的光,给人感觉忽近忽远。
疼感丝丝传来,就觉得很真切。
他撑起身子看她,又觉得他难以触摸。
他总有无数法子,让她在某个瞬间抛弃多余的想法。
一方床上,共享同种快乐。
奇怪的宿命感侵袭向她,被迫绽放。
郁清有种错误感觉,好似只有和他,才会有激烈在胸膛里炸开出花海。
后面,连喘气也必须捂住嘴。
温择叙扯着她脚踝,拍了拍她的腰,把对她的宠溺做得极情尽致:“宝宝,再忍会。”
他就像诵读圣经的神使,她必须要做最虔诚的信徒。
十分钟后,他抱着她安抚地亲吻着,又觉得她才是那神使,他才是她裙下臣,她的骑士,她的信徒。
温择叙捏着她下巴在灯光下看了又看,‘啧’一声:“宝宝,下唇都要咬破了。”
郁清浑身酸软:“我想睡了。”
一日一次,真的消化不良。
也没念她是个新人,嘴上好话说尽,没一个举动是心疼她的。
温择叙帮她处理好,暗下灯,从身后搂住她。
直到温择叙睡着,郁清也没任何睡意。
折腾许久,她还是弄不明白温择叙的意思。
因为在爷爷家,她一声都不敢吭,他却把她的沉默当沉默许,丝毫不客气享用。
嘴上说着赞同她去江都工作,行动上却不是这样。
她揉了揉头,现在还疼着,是刚才不小心撞到床头柜弄的。
“清宝。”温择叙睁开眼,无奈叹气,“想去就去吧,去做喜欢的事情。”
挣扎许久,温择叙还是妥协了。
无法狠心地剥夺她的兴趣爱好,他心疼委曲求全的她,特别的心疼,他不能做让她委曲求全的加害者。
郁清靠到他怀里,仰头望着他:“那……你怎么办?”
温择叙哼笑:“我周末去看你。”
“加班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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