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择叙忙着翻文件:“嗯。”
郁清:【他们人呢?】
温择叙:“去买夜宵了。”
郁清也不懂能和温择叙聊什么,躺着看屏幕,温择叙也不说话,对面传来笔尖摩擦纸张的声音,可以想像他的笔锋有力,落下的字骨力遒劲又气概凛然。
“周五去接你?”温择叙打破沉默。
郁清看了眼黑漆漆的床帘,立马应下:“嗯,我自己回去就好。”
温择叙:“我下班就过去接你。”
郁清蓦地觉得回家住挺好的。
说到一半,贾致轩洪亮的声音打断,他哀嚎:“这个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严重睡眠不足。”
樊茄提着大包小包进门:“您老能别先喊吗?过来搭把手。”
贾致轩把东西放下,去门口接应樊茄,吐槽说:“这几个人非要去买咖啡,所有的重活累活全我们干了。”
郁清听到这,不好意思说:【你先忙吧,回头再聊。】
温择叙才从书案抬起头,皱眉看了眼闹腾的两人。
从郁清的方向看去,只能看到温择叙喉结以下的地方,没看到他流露出来的不满情绪。
郁清又说:【先这样,拜拜!】
温择叙沉沉‘嗯’了声。
挂完语音,温择叙抬头,眼神对上正好看过来的贾致轩。
只一眼,贾致轩背后发麻,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怎么这样看他啊……
郁清睡前给温择叙留言,嘱咐他多休息,然后她便睡了,全没刚躺下的惆怅多思,几乎秒睡着。
她觉着前面没睡觉,大概是因为不适应新环境,现在适应了,很快就入睡。
这样一想,心情豁然开朗。
在校三天,郁清上午去咖啡店打零工,下午泡在图书馆。
在图书馆里,郁清重新学习六级,格外地吃力。
好像是所有大学生的通病,高考过后,一旦放飞自己,学习能力骤降,高中一天背一百个单词,在大学一天背二十个都难,此刻的郁清就是这样的状态。
对着红一片的试卷,郁清颓丧地靠在书桌上。
温择叙八点上班后,一直在开会。
郁清给他发消息,知道他后面会看。
郁清:【图书馆人好多,他们说是因为开学要补考。】
【还有就是资格证考试,大家都挺忙的。】
【突然有点想吃蛋糕。】
郁清本来很少分享日常,一连几天温择叙都发信息和她聊天问她在做什么,说着说着,就习惯了。
“郁清?”
头顶上突然传来一道声音打断她,因为在图书馆,对方刻意压低,但也掩藏不住语气里的欣喜。
郁清暗下手机,抬头,和岑穆对视上。
岑穆开心大笑,露出一排牙齿,搭上他这身白色的卫衣,和今日户外的春阳一样灿烂。
“我坐这,不介意吧?”岑穆指了指郁清对面的位置。
郁清不擅长拒绝人,而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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