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空:【刚才开心去了,所以没有回复我?】
失温的春柔:【是的,我刚才和我先生说了这件事,他也很开心。】
长空被塞了狗粮:【不说了,你今晚开心去吧。】
郁清没心情再画画,去厨房给温择叙打下手。
晚饭结束,温择叙带郁清去附近买蛋糕,是他一定要给她买。
他们买回一个蛋糕,上面是温择叙写的‘祝春柔版权大卖’。
郁清看着盒子里的蛋糕,和他说:“我的笔名不是春柔,是失温的春柔。”
心里颇为无奈,好像从她开始画画,读者到身边的人都误解笔名的意思。
“哪失温了?”温择叙指了指自己,“温不是在这?”
郁清脸慢慢红起来:“不和你说了,你才不懂。”
这句话说得有几分孩子脾气,温择叙无声笑了笑。
温择叙上前牵过她的手:“春柔很好听,不管前缀是什么,春柔是不变的。”
“你猜什么意思?”郁清问。
温择叙:“春天也温柔?”
郁清摇头,忽然想到很多年前的一个场景:“在一个降温的春日清晨,我站在窗台前,看着外面的春景,模糊又朦胧,很莫名的,我一直记得那个清晨。”
“所以失温的春柔其实是一个场景。”温择叙想象不出,那样的清晨是怎样的,如果不好,她在描述时怎会温和地垂着眼睫,好似在回忆美好。
郁清点头:“我……很爱那个清晨。”
那个早上特别糟糕,唯一美好的是他的出现。
他是那一抹春柔。
郁清顿住脚步,瞬间想明白很多。
喜欢……
应该是这样的感觉吧?
无限想要靠近美好。
美好是他。
她想要靠近他。
“温择叙。”郁清拉着他冲锋衣的袖子,要他低下身子。
温择叙微微弯腰,迁就着她,好奇要说的事。
“小清。”
一道突兀的声音打断他们。
两人转脸看去,看到站在路边的裘芯,郁清的好心情瞬间没了。
温择叙站直身子,郁清淡漠问:“有事?”
裘芯摇头,“就是想来看看你,想和你说几句话,可以吗?”
郁清理智告诉自己没必要再聊,看着母亲对自己服软,心脏骤疼。
“我去里面等你,聊不开心就走。”温择叙拍了拍郁清的肩膀,扬了扬手里的蛋糕。
郁清点头:“好。”
温择叙越过裘芯往小区走,裘芯随着他的背影转动头,唇角下耷,紧紧抿着,似乎在隐忍什么。
“您要说什么?”郁清走到裘芯面前问。
裘芯:“没,妈妈最近太累了,想找人说话,但你弟弟妹妹还小,我说什么他们不知道。”
郁清:“我也不想知道。”
“小清。”裘芯哽咽,“你郭叔叔因为赌博要进局子了,妈妈要一个人带着你弟弟妹妹生活,事情发展成这样,我认命。”
郁清没接话,就当是裘芯想要诉诉苦。
她并不为这些苦所触动,每个人有自己的选择,和要走的路,免不了经历这些,她吃的苦,并不比裘芯的少。
裘芯眼泪簌簌落下:“妈妈知道我不该和你抱怨,你郭叔叔一定是被人盯上才会这样,要不然怎么好好的被人举报聚众赌博。”
“您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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