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用些力。”他吃不准自己究竟用了几成的力道,又抽出一鞭。可晓初依旧笑说“不对”,于是一下重似一下,直到郑博修觉着肩膀都有些发胀,却依旧未能得到晓初点头。
“不若换个工具吧?这东西打起来,只是麻胀。虽然舒服,却总是不够。”
晓初的话刚刚说完,陈永安立刻将皮拍递到郑博修面前。郑博修愤愤推开,低声咕哝道:“该你了……”说完就退到衣柜旁边不肯动了。他着实有些懊恼,盯着晓初那对白中泛粉的屁股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干这种没用的体力活。
陈永安欲哭无泪地站在床边。叫他打晓初?他怎么下得了手?叫晓初打他,他心里还痛快点。郑博修看他那副怂样也不好说什么,憋了好一会儿憋出一句:“你就当做为了艺术献身……”
陈永安瘪瘪嘴,又看看晓初,真心觉得对不起人家,明明是晓初为了艺术献身,结果他还成了要被鼓励和安慰的人。
“那我,那我,那我可,可打了啊……”
江晓初回视陈永安浅笑着点头。
皮拍从不高的地方落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那两团粉臀软肉轻轻颤动然后显出一条形状明显的红印。
“哎呀!我没用力啊!晓初,你没事吧?”陈永安整个人都凌乱了,拿着手里的皮拍子简直要哆嗦起来。
江晓初好容易才忍住没笑出声,伸手摸摸开始发热的臀肉,说道:“其实比刚才还要好一些呢,你再用力些。”
“还要用力啊?!”陈永安不确定地看向自己的手。他这手可不是郑博修拿笔的手,他做导演之前也干过摄像,电影摄像机加上稳定器动辄十几二十斤,他能举着那东西跑起来,他可真怕把晓初打哭了。
“这痛刺刺热热,你分开地方匀着打,一来颜色好看,二来我身上热了才有感觉。”江晓初耐着性子一点点说给那两只呆头鹅听,“有人是乱打,有人则打得十分规矩。痛处分散,形状也有讲究。”
郑博修仿佛恍然大悟,赶紧拿过纸笔又开始刷刷地写起来。陈永安也听出点意思来,所谓画面的美感,他想象了一下镜头里出现色泽均匀又嫣红散布的美丽肉体,忽然就有了概念。
“那我再试试,你要是受不了立刻告诉我啊。”
“嗯。”
两人说好,这陈永安咬着牙又开始挥拍子。皮拍子与皮肉相触发出的声响与性爱时臀胯相击的声音有些相似,却又更加清脆。发红的软臀颤抖也极像被抽插顶送时的模样,且更加刺激。陈永安咽下口水,控制着皮拍的落点,两指宽的红印如花瓣似的在晓初那玉脂般的皮肤上绽开。陈永安发出有些粗重的呼吸,他甚至分不清自己这是累的,还是动情了。
晓初也发出低低的喘息,虽不及情爱时那样缠绵婉转,却已然能让人浮想联翩了。
“我想……换那藤条……”江晓初目光莹莹看向陈永安。这皮拍着实是打出来他的情欲,胯下床单已然湿了一片,只是这热痛虽是越积越多,却仅能令人愈发着急,仿佛身上某处瘙痒,却只得手掌在那上推揉般不解痒。
这回轮到郑博修急呵呵把藤条递过去,陈永安原本是有些担心的,结果那细细的藤条掂在手里简直没什么分量。大家都知道藤条这东西和戒尺一样是早年宗族祠堂执行家法的必备,但知道归知道,一般人却已经不知道那家法执行完是个什么效果了。所以陈永安想当然觉得这轻飘飘的玩意儿应该不会太疼,就大着胆子直接下了手。
结果这光滑柔韧蒿草杆子似的东西甩出去,晓初立刻哭叫出来时,陈永安就傻了。只见那火红的两团臀肉上乍然出现一条暗红发紫的淤痕,他立刻被烫了手一般扔掉那根刑具,蹲到晓初臀间又吹又揉,快要哭出来似的。
“哎呦……别停啊……”江晓初呜呜咽咽说出句让陈永安和郑博修都意想不到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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