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里见过方程鹏的人并不多,因为他每次来都是直梯去顶楼的包间,可关于他的传说却不少。老板的男友、金主、H三代,高矮胖瘦年龄几何,都是少爷公主们津津乐道的内容。江晓初自然也听了一些,只是他上次见到这男人时正是脑子不大灵光之时,今天倒是明明白白觉察出这男人真是长得既邪气又好看。
两人相视无言,似是冷了场面,男人却不再开口,大约是打定主意要江晓初接话。江晓初依旧站在门口,再施一礼,规规矩矩说道:“是老板调教得好。”
男人哼笑,收回长腿站起身,一边向晓初走去,一边问道:“我调教得不好吗?”
江晓初见到这架势,心说,想当年馆主的入幕之宾多看我一眼,我便少吃了两顿饭。今儿老板不在,我要是让你挨着,怕是要卷铺盖的。我可没惦记着要鸠占鹊巢,你也莫要害我。
然而那男人却听不见他的心声,高大的身形靠近并笼罩下来,将他逼得往后一退便靠在了门板上。
江晓初立刻收敛神色,眼观鼻鼻观心,轻道:“您若需要我伺候,待老板回来交代我一声,我必定事无不……唔……”
他话未说完,男人的大掌蓦然一把捏在他依旧肿痛的屁股上。江晓初身子一软靠到男人胸口,旋即又挣扎着挺直了腰背垂下脸。这一靠一收之间,男人另一只手已然探进他衣褂之中撵在了乳首上。
“我是这里的股东。你跟着我,就不用听他的了。”男人悠悠扔出这句,人便压了下来,灼热的气息冲在江晓初脸颊上,四片嘴唇之间不过咫尺距离,仿佛稍一哆嗦便要亲到一处去似的。
如此令人情热的境况之下,江晓初却猛然一愣,他总觉得男人这句理所当然的话似是哪里不对。只是无论他如何集中心思去寻找问题所在,他那挨过藤条却仅泻过一回的身子在男人火上浇油般的撩拨之下都渐渐有了反应,腿间那物亦不争气地抬起头来。
“你硬了……”男人立刻发出低低的笑声,然后便亲到他嘴上。一根火热的舌头不由分说地顶开牙关,攻城略地般长驱直入,任晓初如何躲闪依旧缠着不放。
江晓初不过一个失神,再睁开眼已被男人压在了办公室里的沙发上,衣衫凌乱的被拨上胸口,雪白的胸腹和被搓红的乳珠曝露在微凉的空气之中,衬得那在他身上游走的宽大手掌热烈非常。
只是江晓初才刚刚经历过这男人的残酷手段不久,现下隐隐觉着这勾人又耐心的抚弄有些怪异。他这身子虽是个迎来送往专门承欢的身子,他却不是个只会张开腿挨肏的小倌。
他们馆主教过,每个客人眉目长相、姓甚名谁、官阶高低、与何人交好、又与何人嫌恶,还有床上的喜好,都须细心记下,以免混淆。
江晓初这被情欲蒸到浑浊的脑子,此时如同老驴拉着的石磨盘般迟缓地转动着,总觉着此刻压在他身上撩火之人与几日前那粗暴放肆到令他崩溃哀嚎之人并非同一个。他迟疑许久,终于在男人啃着他乳尖要剥他裤子时有了反应。
他竭尽所能地拉住男人的手腕,可怜非常地哀求道:“我……我与老板约法三章……真的……真的不能自作主张伺候您。若是因此惹您不快,那待老板允了……吊起来打我便是……但求您饶我这次……”
男人没有接话,口手并用依旧在晓初身上流连。江晓初难耐地发出喘息低吟,拽着裤腰和男人的手腕说什么也不肯松开。两人僵持不下,似非要挣出个输赢来,可怜江晓初既不能顺从又不好发作,正暗自气苦,那男人却骤然画风突变起身而去,靠回写字台前,挥手让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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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没算好字数,在1500字出头的情况下,收了2个币,下午调整收费把字数补给大家~
行成于思 8
江晓初立即仓皇坐起来整理衣物,而后逃一般行礼出门。待他站到走廊上才捂着胸口哀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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