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方程鹏:5票
其余不变
9、宋鸣骥:-2票
10、高嘉逸-4票
蠹居棋处 8
只是这晓初虽然醒了,却仍旧哼哼唧唧呻吟不停,身上盖的那层毯子被他活活蹭成一根麻花缠在身上。两个大夫真正是医者仁心,面不改色地又检查一遍,这才都表示天亮之前应该药力就能退干净,然后才告辞离开。
“你们就在这里待一晚,等晓初身上的药劲儿彻底过去再走吧。有什么需要就按服务铃,我会跟经理那边吩咐一声的。”莫祺然接了电话,说是有人来接高嘉逸,于是他跟志刚交代一声,也下楼去了。
志刚见众人都走了,又看到晓初难受得在床上蹭毯子,就小声问道:“要我帮你舔舔吗?”
江晓初缓缓扯动毯子翻了个身,还没开口,电话却响了——金嘉延打来的。
这位金爷此时心情不大好,却说不清对谁。但以他的性子,他若是不痛快,必要有人比他更不痛快才行,所以吩咐手下去接了高嘉逸,又打电话过来质询,反正是要找个倒霉鬼来纾解不快。
志刚自是知道金嘉延的行事作风,生怕这电话接起来,晓初神志迷乱地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于是慌忙嘱咐道:“金先生电话,你先别说话啊。”说完,他哆哆嗦嗦接通电话,然后半跪在床上立刻开口说道“我错了。”
金嘉延那边冷哼一声,还没有开口就吓得志刚又说了一遍“我错了”。
而晓初这边混混沌沌,志刚嘱咐的话他全然没明白,反而只捕捉个熟悉的称呼,便绵绵软软跟着唤道:“金先生?”
“让晓初说话。”金嘉延大约是听到了,但声音不冷不热,让志刚那颗心更为忐忑。他捂住话筒在晓初耳边再次低声嘱咐道:“你想清楚再开口,别乱说话。”然后才将手机调成公放模式,搁在晓初耳边。
江晓初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他觉着耳边那句话好生耳熟,似有人对他说过的。啊,是了,是他们馆主!
彼时,晓初刚刚挂了牌子,头一个客人是在群艳夜宴上出价最高的北方行商,那人富甲一方只是贪爱他的身子与容貌,却不耐烦听他唱上一句半句。
隔天,他独自坐在窗前偷偷抱怨自己“学艺艰难却陪了个空有银两的粗人”,被悄无声息来到身后的馆主听到,便得了这么一句教训。
此刻,馆主的脸与莫祺然的脸在他眼前模模糊糊合二为一,江晓初忽而记不得当年的自己因为这句抱怨而挨了什么罚,反而想起与莫祺然的约定,于是抿抿嘴哀怨说道:“我并不想与那些人睡。我不愿意……”
金嘉延乍然听到这么一句,立刻觉得晓初是在辩解今晚的事,可他并不想听这些,于是皱眉偏了偏头。
晓初那边却已然又回去了当年的情形,他被馆主教训后挨了两天饿,百般难受地歪在小楼二层的厅廊上,听见对面的红牌倌人给客人唱《汉宫春怨》。他这尝过云雨的身子又是发虚又是馋男人,更因为别家的红牌得了客人赏识而满腹哀怨,于是怅然说道:“宛丘先生长如丘……宛丘学舍小如舟……何时才有人愿意听我唱呢?”
金嘉延许久没有动静,志刚眼看着晓初是在胡言乱语,赶紧解释道:“他醒是醒了,但药劲儿还在,人有点犯糊涂……”然后着急地转过脸对晓初说:“金先生的电话,你……”
“金先生?”江晓初打断志刚,眨眼想了想,忽然笑起来,开心道:“对啊,还有金先生……他不是只图我的身子,他愿意听我唱戏,也听得懂我弹琴……”他拉住志刚的手腕,眼睛里看到的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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