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愈发艰难,朦胧间只能看见男人那垂在他眼前的卵囊于半褪的西裤外摇摆荡漾。
床事上,他喜欢被这般折腾,愈是憋得头脑发胀,腔子里愈是情欲涌动,原本揉在自己肉穴上的手指已然探了进去,腿间床单更是被性器里甩出的淫水晕得斑驳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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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估计一直要飙车了呢~~周末愉快哦~~
棋逢对手 11
李怀宁本没想弄这么狠,奈何那晓初真真是异数,这么个要死要活的玩法竟然还能给自己扩张。他也本不想射在晓初嘴里,怎料他刚到射精边缘想要稳一下时,床上这人忽的挺腰蹬腿往前窜,直接含进了整根。被那喉管一紧一夹,李怀宁就交代了出去。
故意的!这晓初是故意!李怀宁撑着身子粗喘,因快感而战栗的脑子里反反复复全是这两句。
江晓初这边连苦腥味都没尝到太多,只觉那些精水直接被灌进了肚中。他手脚并用从李怀宁身下挪出来咳呛几声便抹着脸翻身从床上跳下去,进了厕所。
李怀宁回过神就听见晓初咕噜噜漱口的声音,他皱眉不悦地坐到床上,正要发作,却见晓初又几步跑回来跨到他身上,轻声细语说道:“我都吃下去,怕嘴里有味道惹怀宁先生不喜,先生莫要怪罪我怠慢。”
李怀宁自己已然射过一回,眼看着晓初还活蹦乱跳便觉恼怒,所以脸上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
江晓初见到他这模样,脸上虽满是歉意,心中却腹诽道:你不是这样便不成了吧?那么大个玩意儿,样子货不成?
他与李怀宁到底交情浅,床上又是个饕不够的,肚子里除了李怀宁的精水便都是牢骚话。但无论是莫祺然的嘱托,还是他自己的打算,他都要哄住床上这位,于是作势要从李怀宁身上下来。
“欸?你做什么去?”李怀宁拉住晓初问道。
江晓初拢拢自己身上皱得不成样子的素色丝褂,容眸流盼似是乖巧又似是失望地答道:“先生怕是累了,我去放水伺候您洗个澡,好早些休息。”
李怀宁立刻翻身将人压回床上,哼笑道:“我可不累。”他心说,哪里便累了,说出去岂不成了笑话?金嘉延那个病恹恹的都能让你高高兴兴跟着他,我在床上难道还能不如他了?今日必定要你求饶才行!
江晓初此时转而露出个委委屈屈的神情,哀怨说道:“若不是累了,那便是我惹您厌恶了。否则,怎的忽然不理人了?总不能是因为舍不得一个碗吧?”
李怀宁一时无语,只觉怀里这人把话说得如台上的杨贵妃般娇憨可爱。他这床事一向是不大容易痛快,并非因为寻不到承得住之人,而是寻来的他都看不上眼,看得上的又受不住。惹人艳羡的尺寸和过高的眼光,反而碍着他尽兴。
所以这床下有趣床上痴缠的晓初真正让他心痒起来,忍不住嗤笑一声,边撕扯晓初那件薄褂边故作粗鲁调戏道:“想心疼你,你还不愿意?待会儿若是被肏哭了可莫要怪我。”
江晓初顺势脱了最后一件衣物,眨眨眼,而后赖猫般嘀咕:“肏哭了也不打紧,碗总归是要赔给我的。”
李怀宁听怀中这人一番说辞仿佛自己欠了他的似的,更是想笑得紧,正要开口揶揄,视线却被晓初肩膀上一片黛绿色勾住了。他之前就隐约看到晓初大腿根上有东西,还以为是衣褂的阴影,如今那件皱巴巴的东西已然到了地上,这赤条精光的身子自然是原本便有这些颜色。
他皱眉将人翻过去,立刻埋怨道:“龚兄真是暴殄天物,好好的在你身上画什么佛像?劝人清心寡欲不成?”
江晓初轻笑一声,撑起身子在李怀宁耳边低声说道:“这画会变的……你若真肏哭我,便知道了……龚先生自己都没来得及看到过整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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