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的确是个长情的人。说是前些日子刚失恋,郁郁寡欢在画室闷了半个多月画出好几把写着‘吾爱’的扇子,送给‘曾经的爱人’们……”江晓初拿着扇子又扇了扇,心中浮现金嘉延看到这把扇子时嫌弃的表情。
关于金嘉延和李怀宁,晓初一向只说些无关紧要的。因着这是莫祺然自己教出来的规矩,所以除非必要否则他也不打听,总归他与那二人多少都有往来,但凡莫祺然这边有些艺术类相关的动作,那二位也都看在晓初的面子上很是捧场。
莫祺然与晓初如今十分亲近,有这样一层关系在,他攒着这些人脉倒不着急用。
车子行驶到茶苑附近,莫祺然看见志刚已经将车停在门口车道上等晓初,而自己停好车后,又从后视镜里见到一辆眼熟的普通家用车远远停在茶苑正门的街对面。
“一人派一个盯着你,你竟然也没觉得不自在。”莫祺然打趣道。
“我一天到晚不过是折腾自己那点爱好,再不然就和老板您一起,他们那汇报估计都流水账一般,反倒是辛苦他们老要围着我做这做那的。”江晓初边说边收起扇子,又隔着车窗对志刚招招手。
江晓初这一年多又学了不少新时代知识与经营技能点,但人还是过去那个人。年岁长了那么一点,面容愈发漂亮,性子却没怎么变。莫祺然也认同金嘉延对晓初的评价:怎么看都像个老物件,靠琴曲诗词一点一滴养成的灵气,用百年传承一分一毫磨出的清透,从里到外没有一丝浮躁。
当然了,这事到了江晓初那里便要简单许多。他不过自小这般长大,既学到了最风雅曼妙的精华,也见识过最放浪龌龊的人心。做小倌的,若孤芳自赏便要挨饿挨打,若随波逐流又艳不过三春,说来说去都是被逼出来的。
所以他对馆主、莫祺然、金嘉延以及李怀宁这些人,虽极为感恩却又不肯全然掏心掏肺。当年因管不住嘴在馆主手里挨过的罚,他可都记着呢,因此他那些时时跳脱的小心思全藏在美玉莹瓷般的外表下,一个字也不肯漏出来,自然像个毫无瑕疵惹人喜爱的精巧古董花瓶。
“对了,方程鹏姐姐家那对麻烦的双胞胎放假回来了,现在又住在我们家,说是非要找你一起玩。我本来一直挡着,但我和方程鹏明后天要出趟差,正好金总和李先生又都不在北京,你得空帮我看着点他们俩,免得又闯祸。”莫祺然说着长长叹出口气。
江晓初刚打开车门,听了这话立刻笑盈盈转回头来,应道:“正好后头两天只有一节课,我一定替老板照顾好他们,放心吧。”
TBC
穷通得失 3
第二日,江晓初下了课坐回车里,端着志刚递过来的保温桶正一口口喝着无糖版的薏米红枣炖燕窝,金嘉延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晓初今天上完课有什么安排?”金嘉延明知故问,语调却算得上轻松。
“我打算带着老板家里的小朋友一起去给金先生捧场。”江晓初踢掉鞋子歪靠在车门上,将一双赤脚搭在志刚腿上,蜷着脚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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