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烦闷李怀宁利用他算计金嘉延,又气恼金嘉延轻易便将他留给李怀宁。
江晓初轻轻叹气,身旁那“熟睡”的男人却忽然低笑了起来,睁开眼睛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说道:“你还要看我看多久?”
江晓初赶忙换了一张笑脸作势要用手去蒙李怀宁的眼睛,却被李怀宁抓住了缠着纱布的手腕。两人僵持片刻,晓初皱眉呼痛,李怀宁立刻泄去力道,反被晓初用指尖点在唇上笑道:“大人中了我下的毒,还不束手就擒?”
李怀宁这一觉醒来正晨勃,薄被都让他撑起好大一蓬,又听晓初叫他“大人”,心头便觉难耐,一把将人搂进怀里便要亲。但这回他是真压在晓初的腰腹上,小美人疼得都蜷了起来。
李怀宁愣了一下,不确定晓初是否又是做戏,便伸手去撩开衣服,见到那好大片淤痕,只好摇头起身去弄了块热毛巾来给晓初敷在肚子上,哼道:“这样还敢叫‘大人’,你到底怎么想的?”说完就进了浴室。
江晓初眼看着男人挺着直撅撅翘着的巨物去冲澡,便又躺回了床上。他怎么想的?他就想气气金嘉延,既然将他留给李怀宁,那他便要与李怀宁厮磨得甜甜蜜蜜,看那别扭的男人回来什么反应。
所以,待李怀宁回来,他立刻又钻进那带着湿气的胸膛,好一番磨蹭,甜腻唤道:“大人……”
李怀宁刚刚冲了冷水澡才压住的情欲立刻又被这小疯子挑了起来,他正想不管不顾,那妖精又轻笑着抬起头说道:“我好饿,前几日都粒米未进,昨天也只喝了些粥。大人,我现下好饿啊……”
李怀宁挑眉瞪着晓初,心说,竟敢跟我玩闹,看我怎么治你!于是他一把抱起晓初,怒道:“洗完才让你吃!”说着便带着晓初一同进了浴室。
李怀宁不碰晓初的伤处,直接将水温挑低了给这人冲头,江晓初只觉自己的头皮都被拽得生疼,却仍旧软软说道:“大人屈尊降贵为我洗头,晓初我三生有幸啊。”
李怀宁嗤笑一声,意有所指地说道:“你昨夜前一刻还被梦魇吓得凄惨,去看了场真正吓人的,反倒好了。你真的不怕吗?”
江晓初想,他们馆主说过,儿女情长英雄气短,越是做大事的男人越是不会因着一时情爱浅薄行事。在他看来,金嘉延与李怀宁亦是如此。
于是,他垂下眼睛,敛去原本笑闹的神情,正色答道:“圣人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我不管先生们因何行事,只记得我受了恩惠,便不能辜负。我没有要做对不起先生们的事情,自然不怕。”
李怀宁对晓初并非无情无心,但能这般长久却多是因为要与金嘉延合作的缘故。说到底,他还是认为晓初是个被人悉心调教出来的玩物,再喜欢,也不是无可替代。
昨夜,他确实利用了晓初,可与金嘉延达成最终信任的同时,李怀宁也意识到晓初对金嘉延的重要性,而这晓初竟也不糊涂。所以他听完晓初的话,手上一顿旋即又笑了,心说自己倒是小瞧了这美人,看来他得好好维持平衡,同一条船上的人都没外心,船才能开得稳驶得远。
李怀宁打定了主意,接下来几日便对晓初极其温柔。江晓初知情识趣,被如此对待,自然也乖巧应承。
两人除却好吃好睡,便是整日介打双陆棋。江晓初在下棋一事上并不算精通,但万历爷那会儿双陆棋盛行,相公馆里的小倌个个会下。而这棋清朝初期便没落了,所以李怀宁只是看过洪遵所著的《谱双》,少有机会与人对弈。于是这二人也算棋逢对手,你来我往十分融洽。
如此这般过得五日,江晓初再忍不得,一醒来便起床去出早功,足足唱了将近三个钟头,才算舒服了。李怀宁见他恢复了不少,当夜两人便滚了床单。
江晓初被男人攥住脚腕,股间吞入那根庞然巨物,他满头是汗,男人肏一下,他便抖一下,额上的汗随之没入散开的长发里,整个人被灯光映得发亮。
李怀宁原本还想温柔些,可身下这人也不知怎么了,初时还哼哼说疼,可愈到后来愈是迷乱,此刻正一边用双手抚弄自己的乳头一边呻吟道:“大人……大人……嗯啊……嗯啊……再深些……再肏深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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