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祺然觉得车里的气氛实在是尴尬,这金总喜欢晓初怎么竟喜欢出少男怀春的模样了呢,这是他应该看的吗?
于是他清清嗓子,拉回正题,说道:“金总,你既然知道了,那我们就是自己人。我需要金总帮忙些事情,事后也必有回报。”
金嘉延听闻这话立刻收敛心神看向莫祺然。两人这才正正经经聊起了重点。
绑架案之前,方程鹏的爷爷就一直心脏不好,一年内进出医院好几次,约莫是有人觉得老爷子差不多了,这才想要慢慢布局,先从破坏联姻关系下手。
得到金嘉延提醒后,方程鹏家里商量,索性就不要给对方更长的时间准备,于是暗暗上下打点一番,就做了个老爷子病危、家族公司出现财务纠纷的局出来,果然麻烦便陆续都找上门来。
莫祺然其实早就备好了钱等着,但为防对方还有后手,就一直按兵不动。他现在需要找个信得过的人,假装狠压价格收购他手里的产业,做出将他们逼入绝境的假象。
而金嘉延家早年的官家靠山如今已经退了,家族业务也开始向外转移,与方程鹏家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利益关系,是个非常好的人选来干这种“趁火打劫”的事情。
两人商量一番,约定了计划。莫祺然郑重说道:“方程鹏家中的确做了安排,但世间并无万全之事,我十分感谢金总愿意出手相助。若一切顺利,事成之后,我们必有重谢,我个人亦会将畅音阁双手奉上。”
金嘉延摆摆手,说道:“何必客气。我信天数,能机缘巧合提前知道消息,说明气运在我们这边,此事必会有惊无险安然度过的。”
“承您吉言。”莫祺然与金嘉延握了握手。两人便不再多言,各自驱车离开。
金嘉延在回程路上,越想越是安耐不住,吩咐司机在城里转了一圈便去了晓初住处。
江晓初此时已准备睡了,只是他最近夜里也有些咳,睡前正让志刚伺候着喝梨汤,就听见了金嘉延进门的动静。
江晓初那双大眼睛骨碌碌地转了几圈,心说,哎呀,这么晚来,又没提前说一声,莫不是来兴师问罪了?!
他本还想先钻进金嘉延怀里再说,结果跑下楼一看,那人坐在椅子里阴沉着脸,他立刻伏低做小乖乖跪到了旁边。
金嘉延不过是想诈一诈晓初,免得这小家伙又如同平日里一般搞出花活来哄他,结果一看晓初跪在硬邦邦的地板上便又舍不得了。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凶巴巴说道:“你跪我跟前做什么?自己到旁边坐好去!”
江晓初想,哦,果然是生气了,都不往腿上抱我了,但也没真气,意思意思让人哄而已。
他安下心来,站起身一屁股坐进金嘉延怀里,主动认错道:“是我不好。先生莫要生气。”
“你哪不好?”
“我……先生说我哪不好,我就哪不好呗。”
金嘉延觉得这晓初如今真是愈发了得,这时候还敢跟他耍花样,便作势要将这人从腿上推下去。
江晓初立刻抱紧了金嘉延的脖子,老老实实交代道:“哎哎,别推,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是该一早便与先生商量的,可我也是两头为难。老板的忙我一定要帮,却又不敢跟金先生提这事。我若与先生说老板愿意转让畅音阁给我,再怎么说不要,先生也会觉得我是旁敲侧击、欲迎还拒,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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