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初被志刚裹上披风抱进了卧室,他依旧脸颊绯红,久违的快感令身体微微的颤抖,病痛也暂时地消退而去。
他焦急地等待着金嘉延,因为不确定男人那句“等我”是要他等多久。江晓初知道金嘉延最近劳心劳神,也知道自己不该为难这个男人。可他一想到明日之后就再也见不到这个人,就无法平息烦乱的心绪。
所幸男人很快便出现了。江晓初以为男人是去拿银托子,可这人却两手空空来到他身旁,脸上带着不安与期待。
“我以为你要让我等很久……”江晓初将光裸的手臂从披风里伸出来。
男人栖身过来进入他的怀抱,叹道:“我不知道这样做究竟对不对,你还病着……”
“我都没咳。”江晓初咕哝道。
“可能只是性爱带来的激素反应压制了咳嗽。”
“那就多压制一会儿吧。我好久没这么舒服了……”说着江晓初又吻住金嘉延。他听不懂男人说的什么激素,但性事的确令他恢复了些许活力,仿佛慢慢黯淡下去的火光重新又明亮跃动了起来,让飞蛾想要不顾一切扑上前去。
不知是因为晓初的缠磨,还是唇舌相依的甜蜜,又或者那颗药丸的效用。一股热气自金嘉延胸口渐渐烧灼起来,那感觉实在陌生。他向来畏寒,即便是三伏天也穿着长袖长裤,这次却有了如同被烈日曝晒的燥热感。
江晓初只觉金嘉延的吻蓦然热烈许多,原本拢着肩膀的手也逐渐收紧,皮肉被钳住的痛感令他颤抖,嘴里也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弄疼你了?”金嘉延撤开一点,问道。
“嗯,但我喜欢……喜欢先生弄疼我……”江晓初如此一说,肩膀上的痛意便又增了几分,他皱眉轻哼,却又张开嘴渴求更多。男人似是受到鼓励,搂着他翻身一滚,相当矫捷地压到他身上。
江晓初只觉腰腹上被根棍子顶着,脑子里就一阵恍惚,颤巍巍睁开眼睛,待确定搂着自己的确实是金嘉延,才十分小心的将手往下探。
结果这一抓,两人皆是一愣,脸上的神情仿佛头一回上床似的。江晓初隐约猜到金嘉延刚刚可能是去吃了什么。春药嘛,青楼里有的是,江晓初只需看看客人的脸色就能知道这人吃没吃药。
果然,金嘉延的脸上浮起一层催出来的红晕,明明还未提枪上阵,额角已经挂上了薄汗。
“先生……是为了我?我……”江晓初此时一点都不担心自己,反而很怕金嘉延的身子受不住。
金嘉延却不肯开口,亦不让晓初多言,他伸手拨开晓初的长发低头啃咬在那滑软的脖颈上。他已经感觉到身体的苏醒,胸口里那潭往日里无论他做什么都只能漾出点涟漪的死水,如今只需闻到晓初身上的花木香便能涌起波澜。
颈间薄薄的皮肤被吸吮啃咬,似痒似麻,带着微微的刺痛,令江晓初放弃了思考。是他开口索求的,此时若是瞻前顾后,反而辜负了金嘉延的情意,于是他不管不顾地撕扯男人身上的衣物。
借着之前志刚涂过的膏脂,江晓初扶着男人硬如铁棍的阳物顶在穴口,勾着盘在男人后腰上的脚便迫不及待要整根纳入腹中。
不料,金嘉延那根从未如此坚挺起来的阴茎真正硬起来竟是个棒槌形状的大家伙。顶入半根时,巨大的龟头下那道肉楞将将卡在那最是酥麻要命之处,而穴口却不会十分胀痛,真真是舒服得很。
两人相拥一处,股间相连,都被这陌生的快意催出一声悠长又欢愉的叹息。待金嘉延整根没入,又徐徐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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