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我走什么……”路拾被迫埋首在沉雁辞的锁骨处,瓮声瓮气地道。
沉雁辞抱着他一直不松手,路拾好不容易拱上来,下巴搁在沉雁辞肩头,把他身后的景象一览无遗。
……府里的人大概都在这儿了吧?
大家……这么闲的吗?
最显眼的就是阮枫林,以折扇掩面,眉毛和眼睛像是抽筋了一样,对着路拾乱动。李丹清也在,站在人群最后方,面无表情的望着这边。
“……你先松开我。”路拾用力推着沉雁辞。
桎梏路拾的双臂,纹丝不动。
路拾忍不住闭上双眼,咬牙在对方耳边道:“你身后好多人在看……”
良久,沉雁辞终于松开了双臂,改为紧紧握住路拾的双手。
路拾无奈,很少见到沉雁辞这般失态,“到底出什么事了?”
沉雁辞眼中流露痛苦,“任何事,我都可以改变,你不要不辞而别……”
路拾心中咯噔一声。
这话绝对是真正的沉雁辞想说的,因为除了后来那一次离开,他从未不辞而别过。
“沉雁辞你……”路拾顿了一下,换了种方式问道:“我有离开过你?”
沉雁辞愣住,神情细微且快速的变动,双眸震颤,片刻后稳定下来,“……以后也别离开。”
还是没想起来,路拾失望,还不得不先处理眼前的尴尬状况,“你先叫他们别看了……”
沉雁辞一个眼神,围观的众人纷纷转身,该干吗干吗去了。
阮枫林离开前还大肆嘲笑了一番,路史也因此知道了到底怎么回事。
路拾跑走之后,李丹清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惊慌失措的找到沉雁辞跟前,说自己犯了大错,把路时给气走了。
正在和下属们商讨正事的沉雁辞,当即就变了脸色,叫来府中的守卫询问路拾的下落。结果不巧,路拾藏得隐蔽,守卫们没有找到,便回禀沉雁辞,路拾可能不在府中。
阮枫林夸张描绘说,当时沉雁辞的神情像是天崩地裂了一般沉重,把所有人都赶去找路拾。阮枫林还说,幸好路拾没走,要真的找不着了,怕是李丹清也活不过今天。
他的话,路拾总要打个折扣才相信。
庭中只剩下他们两人时,路拾才肯忍着害羞敞开心扉,“以前不知道你心里有我,现在知道了,我不会再因为李丹清而伤心……”
“你……你可是沉雁辞,我一个杂役,能得你倾心以待,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赶都赶不走我,别做无谓的担心,嗯?”路拾绞尽脑汁安慰道。
沉雁辞双手合拢,将路拾的手夹在中间,举到眉心位置,额头抵着路拾的指尖,恳求道:“别这么说,路拾……”
路拾为他的举动而吃惊。
沉雁辞蹲下身,仰视路拾,发自内心真诚的道:“你说的恰恰相反,能得你的垂青,是我沉雁辞今生最大的幸运。”
什……么?路拾感觉自己似乎听不懂话。
“我时常想,自己何德何能,能得你一路相伴,想来想去,只能将其归结于幸运二字,幸运的身为羲河山的人,幸运的在命悬一线时,遇到了善良的你,被你所搭救。”
“路拾,请别收走我的幸运……”沉雁辞在路拾之间印下一吻。
路拾像是被烙铁烫了一下,猛然抽回手,用难以接受的目光望着沉雁辞。
“你在说什么?”路拾笑得像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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