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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两手提得满满的,赵秀云一手牵着一个女儿,忽然跺脚:“我真是傻了,应该晚点再来买的,现在提着多累啊。”

方海一提气:“没事,也不重。”

这是实话,就是看着有分量,大包小包的,实际上倒不怎么重,哪比得上平常负重跑步的训练,当兵的别的不说,都有一副好体格。

赵秀云:“这么多东西呢,怎么不重。”

人有时候讲的话,都是些细细碎碎没多大意义的,夫妻俩叨叨来叨叨去,赵秀云时不时喊孩子两句,一家四口慢慢走到平安饭店。

一回生二回熟,算上方海生日那天来买蛋糕,赵秀云已经是第三回 来了,可能是后头两回靠得太近,迎宾还认得她,多说一句:“同志今天还是买蛋糕吗?”

赵秀云:“今天吃饭,也吃蛋糕。”

禾儿嘴快,已经喊出来:“是我妈妈生日。”

赵秀云只觉得赧然,在她跟观念里,自己是不该过生日的,这本来就是件奢侈又没有意义的事,非要讲得再实诚一点的话,就是不配。

大队里也就给男孩子过周岁,其它的都是不办的。

她自己本来也不觉得生日是件要紧事,只是生禾儿的时候,婆婆好几次都说些什么买了鞭炮都不能放的话,赵秀云才来气,不仅每年都给孩子过,还会写信提醒方海。

方海上道,只提过一回,人家第二年就会提前把礼物寄回来。

生日礼物,满公社打听打听,都是新鲜事。

一是穷,二是没有这规矩。

乡里人把规矩刻得死死的,连母鸡不下蛋都能整出一套说法来,罗平那地方,建国前是五步一庙,十步一寺,封建迷信得吓人,至今明面上大家都不提,私底下还是心照不宣的。

就拿她怀苗苗的时候来说,婆婆弄了烧符纸泡水,非要叫她喝,说能生男孩子。

简直是无稽之谈。

赵秀云读过点书,对这些当然嗤之以鼻,别人怎么搞她是管不着,非要在她面前折腾来折腾去,连带鼓捣孩子是万万不行。

她自打随军,觉得一切都好,空气新鲜、阳光灿烂,不会下班了回到家,婆家娘家的人就在家门口蹲着。

这么想着,对方海愈发和颜悦色起来。

方海对上她和善的目光,不由自主抖一下,寻思不应该啊,今天可是啥该挨骂的地方也没有啊,笑着赶紧把菜单推过:“你们看着点,我吃啥都行。”

赵秀云翻来翻去,点了几个上次没吃过的菜,难得来一次,老吃一样的有什么意思。

方海早就把上次吃过的忘得一干二净,孩子更是别指望,只知道肉和奶油蛋糕,一人拿着一个小风车,拼命吹着想让它飞起来。

禾儿的飞得就勉强,苗苗的更是要死不死的样子,吹一口动一下,死活转不起来。

方海只好腮帮子鼓得足足的,用吃奶的力气吹,他五官生得硬朗,尤其是眉骨挺阔,一看就不面善,但对着孩子的时候总是用着最大的耐心。

做爸爸的有付出,才能得孩子喜欢。禾儿是更粘着妈妈一点,苗苗那里爸爸已经能平分秋色。

赵秀云也不嫉妒,她巴不得孩子更喜欢爸爸,最好当爹的再花更多的心思在孩子身上,她现在没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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