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看到的?”
福子还不大会记日子,只能大概说:“认识你们之前。”
那也是方海受伤之前,做任务的时候吗?问路是任务吗?
赵秀云不知道该不该问下去,想想还是说:“那应该是他,吃饭吧。”
福子顺从点点头。
禾儿却还是好奇,问:“为什么骂你啊?”
“我跑得太快,撞到他们了。”
说起来福子还有点不好意思,说:“不过我有道歉。”
禾儿也经常跑很快,心有戚戚焉说:“那我下次去那边也要小心。”
她可不想挨骂。
福子不在意地说:“没事,他们搬走了。”
是她最近去那边收破烂的时候发现的,还有些遗憾地说:“他们搬走,糖果姐姐就再也没来过。”
可好的一个姐姐,只是把她掉的手帕捡给她,就有一大把糖果吃。
为此,福子每次都格外注意,想再找到帮她捡东西的机会。
赵秀云本来是不想问了,觉得不对,又问:“什么姐姐,多大了啊?”
这个福子记得清清楚楚的,说:“比小麦姐大一点吧,虽然跟坏人们认识,可是是个好人。”
怎么听上去怪怪的?
赵秀云把疑惑存在心底,决定等方海回来跟他说。
谁知道方海一去半个月多,报纸上的新闻一条又一条,广播就没停过,数字帮粉碎,连沪市街头都有人在游行庆祝,小道消息满天飞,整个十月既乱又有序。
踩在十月的最后一天,他才从首都返家,他自己也没料到会参加到这种大事里,已经想好要面对什么样的疾风暴雨了。
果然,才进门,媳妇拉着他东看西看,问:“没事吧?”
方海摆摆手说:“一滴血没掉。”
夫妻俩有默契地不提这些天的事,只说家常话。
赵秀云说着说着拐到福子上次提过的事,没想到方海听完脸色大变,说:“她说有个女的跟那些人认识?”
人可都是他亲手抓回来的,一个一个数得很清楚,绝不会有什么女的。
“对啊。”
赵秀云搜肠刮肚想,说:“福子是想着能不能再蹭点糖,有一次见他们在说话,挺熟悉的样子。”
方海捏着拳头,说了句本不该泄露的话。
“我上回受伤,就是逮的他们。”
都是些收别人钱,破坏祖国的东西,早就吃枪子去了,当时还以为是一网打尽,现在看来居然还有漏网之鱼。
方海不禁感叹道:“福子这名字起得不错。”
他也顾不上才进门,立刻又出去。
赵秀云一颗心拧着,尤其是晚上福子和她爷爷被接到家里,更叫人忧心忡忡。
福子自己也觉得奇怪,她换上禾儿的旧衣服,在客厅里一边玩一边看书房。
书房里,她爷爷在临时布置的小床上,说:“方团长跟我说过几句,我心里有数的。”
赵秀云是怕长辈想多,见状松口气说:“您安心在这先住下,等这阵子过去,马上安排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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