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钱找罪受,没听说过这种事。
方海也是看几位大爷在买,寻思来都来了,还是试一试,说:“没事,你们不喝我喝。”
不好喝是不好喝,咕咚一下也就灌下去了。
禾儿洗漱回来,凑近搪瓷杯闻一下,谨慎尝一口说:“还行。”
没有她想象的那样奇怪。
赵秀云嘴唇碰一点点,说:“我觉得不太行。”
不过他们夫妻喝不惯,两个孩子倒还好,苗苗被叫起来,和姐姐一人一半分着喝完,看着也不像是勉强的样子。
吃过饭,一家四口分两路走,苗苗要跟爸爸去买票,禾儿跟妈妈和于老师他们去比赛。
大人有大人话,走在前头,小孩有小孩话,走在后头。
赵秀云能听见孩子说话的声音,但风雪交加,听得不是很清。
哪怕是她,也好几年没见过这种天气,忍不住说:“这雪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
于老师打小在首都长大,说:“估摸能下一天,这种天,就该吃涮羊肉。”
可不是嘛,想起来那口汤,赵秀云都觉得暖洋洋,说:“是啊,可惜今天要比一整天。”
当然,禾儿是3号,对她们母女来说属于解放早。
大概是抱着这种心情,孩子发挥得不错,但也说不好后头的人怎么样。
大礼堂里暖和,赵秀云对孩子想去看雪的提议很是无奈,说:“你自己去找你爸和妹妹,能行吗?”
禾儿想想说:“再等一会吧,苗苗肯定要去画画的。”
别看今天是下雪,但是昨天应承她说可以去,今天哪怕是下刀子,她都是一定要去的。
孩子倔成这样,赵秀云有时候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说:“围巾手套都戴好啊。”
禾儿应得爽快,掐着差不多的时间溜出去。
台上比赛还在继续,不过观众不是很多,毕竟今天天气不好,又是放寒假的时候,主要的是评委老师们,个顶个是专家,一溜二十个。
不过再专家,也顶不住熬。
一个学生哪怕是五分钟,但蹭一会的,十个学生就一小时。
评委们中场休息过一次。
赵秀云看完前面二十个,也不知道是不是高手都在后面,没觉得有比自家孩子亮眼许多的,站起来松动松动,决定出去找找人。
外面雪已经慢慢积起来,她怕摔倒,小心翼翼地走着,本来是想去孩子昨天画画的地方看看,半道上就看见人,停下来说:“怎么在这?”
方海刚和老大劝好半天,苗苗才肯换一个角度,挪到亭子里画,好容易松口气,说:“你怎么才来啊。”
孩子怕妈妈,一准好说话得多。
赵秀云一头雾水,走进去拍拍他们肩上的雪,说:“冷不冷啊?”
哪怕是头上有盖,风也是从四面八方来。
方海觉得还行,时不时跳跳动动,早年站岗也是这么过年的。
禾儿是从来不知道冷怎么写,永远火旺得很,当场还打一套拳。
只有小女儿,坐着也就罢,两只手还没戴手套,冻的呀。
赵秀云心疼坏了,说:“苗苗,咱们不下雪了再画行吗?”
苗苗坚定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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