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赵静的基本情况他了解。
“嗯。”
“分手了？不是有个要结婚的男朋友。”
“没有。我不是说在公寓里发现了毒品，赵静也误喝了，发烧好几次，但症状比较轻。那天酒吧她跟她男朋友也去了，我们乘电梯上去的时候，程畅飞抱着的女孩，大概率也是赵静。”
卫格鸣眉头一紧，重新从车窗往下探，“不排除你室友现在被喂了其他类软毒，有好几种安眠药类管制药，给人一下吃多了，会神志不清醒，但还能对外界产生反应，不仔细观察看不出。”
“或者，”卫格鸣又说：“你的同学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入了歧途。你男朋友是不是非常有钱，这量轿车落地300多万，不是小数目。”
“如果是第一种情况呢？”白附看到程畅飞对赵静上下其手。
“你有证据吗？现在下去跑过去问？”卫格鸣声音透着严肃。
“什么都不做吗？”
卫格鸣看着白附的小脸，停顿几秒后说：“给你室友发个信息，公寓不是只有你和她在住。”
醍醐灌顶，白附拿来自己手机，余光扫着下面两人，给赵静发消息问：小静怎么还没回家？今晚在陵东那儿住？
发完两人双双审视下面状况。
可能收到了短信，女孩身体明显惊了一下，动作有一些迟缓拿出手机，双手打字。光看到这里，白附心里凉了一大半。
下面的赵静双手有些迟钝，但还是顺利发完了消息，回：嗯，今晚去陵东那儿了，小白不要太想我。
收到回复的白附心情彻底落到谷里，有种期盼被打落的巨大失望，白天她还在感慨着有赵静这种性子的女孩子做好朋友真真好，没想到……
卫格鸣也看到了消息，无情地说：“你的同学赵静也要列入重点观察对象。”
这话意味着，赵静有可能陷入了犯罪交易或行为中的某一环。
扔了手机，不想回复，白附扭身抱着卫格鸣暂时有点失落，“我好像失去了一个好朋友。”
他将白附转过来，靠在自己怀里，吻着她，没有办法，事实已成，无法用简单的言语安慰。同时他将一个改造过的微型摄像头放在窗边，对准下面那辆车。
白附被温柔抱着亲着，不再叹气，只提升了一个世界难度，她便投入了过分的期待，失去判断。
他们对自己来说，貌似只是NPC。舟鹤和卫格鸣是不是对自己而言也是NPC，自己进入小世界，是为了维护某种平衡？系统所说的恶意消除，是不是如同家里漏水进行维修一样的工作，而其中的恶意bug是她不能理解的抽象物品，像那个系统说的，是他们的能量。
像人们对佛祖的信仰一般。
那他们这些人，包括自己，与系统而言，都是蝼蚁？
难以置信。
白附暂时将这些杂念放到一边，因为大坑中，来了一名主持人，拿着话筒，关小了音乐，主持人通过话筒的声音清晰传入众人耳中，他说：“欢迎各位来到今晚的天台山车赛，车赛今年依旧由我们的BBB房企赞助举行！”
说完众人欢呼着，白附再次转过身来，趴在方向盘上，看见对面最高的位置上，一个男人伸出手来招收。
“是BBB房企的董事长，叶章硕。”
“你什么身份？”白附忽然转头好奇，她的记忆库里从来没有卫格鸣的详细个人资料，只知道有钱，是个卧底，对她来说是个好人。
“现在是卧底身份，你指哪一个？”
“卧底的。”他们能处在这么高的车坡上，卫格鸣的身份也不简单。
“游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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