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密密实实地,滚烫地吻了不知多久,重绵突然想起某件事,一下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松开手臂,尝试离开他的唇,然而他捉住她不放,她逃了几回才逃掉,拽了拽他衣领,“等、等会儿。”
“?怎么了。”容吟被迫打断,语气无奈纵容。
她紧张兮兮道:“我们忘了祝牧歌了,她人怎么样了?”
“……”容吟顿了顿,眼睛仍然无法从她身上离开,“她没事。”
虽然对祝牧歌有所怀疑,但在真相揭开之前,她不能死。
重绵:“我觉得祝牧歌有点古怪,但现在没证据。不如先用幽星草救她,等救活后,我们再调查。”
“不用救。”他哂笑了一声。
“?”重绵震惊脸。
“她没受伤。”容吟的语气里带了一丝不咸不淡的意味,“我瞥见了她袖口的荆棘护甲。”
“那是什么?”
“保护人不受伤害的盔甲,具有相同力度的反噬作用。”容吟解释道,“穿戴护甲,即使从万丈悬崖下摔落,也不会受伤。”
祝牧歌并未受伤,却躺在床上装死。
这不像是受害者,反而像幕后推手。
重绵的视线移向木屋,“也就是说,这些事可能是她一手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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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内,宴永宁被神出鬼没的伏正清击倒,倒在地板上昏迷不醒。
伏正清脚步往床榻靠近,嗓音冷淡,“别装了。”
祝牧歌耳朵一动,睁开清寂的眼瞳,缓缓从床榻上起身。
“拿来,我的护甲。”伏正清手一摊,用眼神示意她动作快点。
祝牧歌的黑眸一瞬间冷下来,好笑道:“你未曾按照我的要求执行,凭什么给你?”
在她的要求中,伏正清必须仿照上辈子的情况,让容吟选哪个女人活下去。
然而,令她目眦欲裂的是,他什么也没说,径直将她与重绵扔下悬崖。
这与她设计的不一样。
她满脸怒气地瞪他,眼神怨怪,似乎把一切的错误与不符合预想的发展都怪到了伏正清身上。
伏正清杀了那么多人,手上染了不知多少鲜血,哪里耐心与她周旋这些,他的目标只有荆棘护甲。
身形一移,在她猝不及防间,手指蓦地掐住了她娇嫩脆弱的脖颈。
“你的命还是护甲?”他笑得残忍嗜血,“选哪个?”
相似的二选一,车轱辘般转动,滚到了她身上。
命运何其相似。
祝牧歌根本不想给他,但又打不过他,只能忍辱负重地把护甲送出去。
到最后,她什么都没得到,反而失去了最宝贵的防身法器。
与魔合作,最后只能一无所有。
等伏正清离开后,她的眼神茫然,失了神般望着屋顶,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似乎做什么都不会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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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长老怕耽搁祝牧歌的伤势,心急火燎地赶回来。
待走进废弃的屋子,看到的确却是一副对峙的场面。
祝牧歌竟然醒了,不仅醒了,还好端端地坐在床上,一只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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