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前并不是练习生,也不知是严锐从哪里找来的,在唱跳上完全就是一张白纸,最后只匆匆训练了两个月就出道了,到现在也是队内实力垫底的那个。要说这两年的时间里乔鹭哪里进步了,那大概就是卖腐和媚粉的功夫越来越炉火纯青,把cp粉和唯粉都圈得死死的。
而游鹤今年二十三岁,练舞十八年,是个实实在在的努力家,最瞧不上的就是乔鹭这样的人。
可他最讨厌的人,偏偏就成了他的队友,还偏偏长了一张很对他性癖的脸。
正与郑总谈笑的乔鹭似乎是察觉到了游鹤的视线,忽然转过了脸来。
骤然四目相对,游鹤尴尬得想死,立刻别过了眼,端着杯子低头走开了。
没想到乔鹭竟然向他走了过来。
“躲什么,我又不吃人。”身着白色西装的身影直接挡在了游鹤的面前。
游鹤的目光恰好落在对方细白的脖颈上,感到有些不自在。
“又没在躲你,别自作多情好吧。”游鹤抬起眉,“找我有事?”
“也没什么。”乔鹭一直都是很放松的状态,双手自然地插在西装裤的裤兜里,说话时语气也很轻快,“郑总让我帮忙转达一句,说她刚才言辞不注意冒犯了你,希望一会儿晚宴结束后能当面向你致歉。”
游鹤干巴巴地“哦”了一声,又问:“你就说这个?”
“不然呢?”乔鹭转过身,朝他摆摆手,“走了。”
这人总是这样——无论他态度多差,乔鹭面对他时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似乎并不把他的嫌恶放在眼里。
游鹤目送着乔鹭离去,忽然觉得身上有些燥热。他抬起手来,用手背轻轻蹭了下额角。
汗。
是酒劲上来了吗?游鹤深吸一口气,稍微调整了一下呼吸。
晚宴已经将近尾声了,游鹤感觉有些头晕,坐在桌边用手支着脑袋。
身边的云江担心地问他:“你还好吧?是不是不舒服啊?”
游鹤本来就不是很能喝酒,他知道自己酒量一般,因而反应大一点也并不觉得意外。
“没事,就是有点醉了。”游鹤回答。
乔鹭就坐在他的邻桌,正低着头看手机,脸上的神色显得有点不耐烦。
这家伙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倒是很稀奇。
游鹤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台上的主持人说完谢幕陈词后,晚宴便正式结束了。
他们团明天在这附近还有工作,今天正好要在办晚宴的这家酒店里住一晚,所以成员们都不急着走,这会儿还很有闲情地跟圈内相熟的朋友聊天,只有乔鹭站起了身,朝着洗手间的方向去了。
游鹤脑子里一团乱麻,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跟了上去。
乔鹭握着手机,进了走廊尽头那间还在整修之中不能使用的洗手间。游鹤背靠墙站在门口,隐隐约约能听见一点乔鹭和人打电话的声音。
——这家伙也太不警惕了,我就大发慈悲帮他望望风,省的他有什么秘密被别人听到了。
游鹤一边想着,还一边自我肯定似的点了点头。
“我说过了,我晚上有工作,没空看手机。”
“你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说什么复合。”
……复合?
游鹤被这两个字吓得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一半。
乔鹭之前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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