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怨着说了两句,似乎是察觉到对象不对,歉意地向沈宁笑了笑,道:
“你现在是要去找他么?我带你一起过去吧......”
沈宁终于找到了“退路”,他快速地伸出手,说了一声抱歉,转身就朝着正进门的俞静雁跑过去:
“俞先生!”他唯恐有人听不到,大声喊:
“俞先生,是我,沈宁。”
俞静雁当然没有忘记沈宁,他只是不解沈宁跑向自己的原因。
沈宁站稳到他面前,开口道:
“俞先生,你白天跟我说的话振聋发聩,我重新想了一遍。”
俞静雁心中一喜,心想这个人还是有救的。
沈宁换了个角度,余光睨到杜铭舟已经朝别的方向去了,他胸口一松,快速道:
“我想过了,不管谢先生爱不爱我,我都会用真心感化他的。”
俞静雁:“……”
没救了!
俞静雁本着好心想要解救一个迷途羔羊,接过被羔羊气得魂都没了。他怒气冲冲地迈出大步,仿佛再晚一秒钟就会发生不可挽救的暴力行为。
沈宁也没想到下个楼会遇到这么多熟人,自觉今天运气不太好,随意买了点吃的就回去了。时间再度过去了两个小时,在沈宁几乎都要忘记今天的正事时,谢寅的短信终于到了:
【老板:来这个房间接我[位置]】
沈宁凝视了这条信息稍许,才缓缓地起身换衣服。
谢寅给他发的地方是个档次很高的娱乐场所,所谓销金窟,快活力,不外如是。沈宁对这些商界潜规则保留不评价,不参与的态度,而谢寅这一招让情人把他带回去的招式,在沈宁看来也非常合理。
上回和林家那个谁去的地方档次也很高,但凡这些自诩高级的场所,不管内在如何,外观上是竭力摆脱人们观念中对娱乐会所的印象的。
一进去,沈宁就仿佛回到了酒店,迎宾门童,大堂经理彬彬有礼,不卑不吭。
一身西装,看上去比沈宁还要正经。
直到越走越深,透过半掩着的门缝,才能察觉到一丝淫靡气息。经理在前头领路,他大约也知道那个房间里的客人背景不容小觑,因此态度格外谨慎。眼看着就要到了,一个服务生匆匆跑来,在他耳边低语。
沈宁看了眼面露难色的经理,道:“你先去解决别的事吧,我就到了。”
经理这才道:“那就失礼了,客人。”
他跟着服务员匆匆跑开了,沈宁提步继续向前走,他转身的时候没注意,正好隔壁房间打开门,一个醉醺醺的男人从里头踉跄着出来,手上还握着一杯酒。酒杯晃荡,一口香醇白酒从倾斜的酒杯见出,冲着沈宁胸口就是一泼。
“......”
后面一个女人扶住了男人,两人晃晃悠悠地朝走廊尽头走去,没有一个人多余看不幸路过的沈宁一眼。
“......”
还好是白酒。此情此景,沈宁只能苦中作乐。他脚步一转,没有打开前侧方的一个包厢的门,而是先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明洁雅静,空气里飘着淡淡清新剂的味道,是柠檬味。
沈宁用清水沾湿被酒泼到的地方,白葡萄酒色泽纯正,是不会留下什么印记,除了酒味实在浓重。沈宁被这股仿佛沾在他身体上的酒气弄得浑身难受,忍不住把外套脱了下来。
他收到展白明示,出来时穿的比较隆重,是西装西裤加衬衫。脱掉外套后,里面就只有一件单薄的衬衫。衬衫用料讲究,布料妥帖地顺着皮肤垂落下来,柔软地收紧在西裤里面。
从后头看,男生细窄的腰和纤细的四肢一览无余,甚至还有颈后沾了水的皮肤,在莹莹发光的镶嵌灯下透出诱人的色泽。
实在不行就脱了外套进去吧,反正里边温度高,衬衫也不算失礼。
沈宁正计较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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