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这儿的服务生也算公司员工么?享受公司正常补贴么?”
谢寅抬眸看着他:“如果你有兴趣了解我们公司的话,我可以动用职权让我们人事部总监直接和你对接。”
沈宁连连摆手:“不要了。”
他确定了,谢寅真的在针对他。怎么一点小事,还没生完气。
他想了想,总觉得自己有点亏,出声为自己谋取正当利益:
“谢先生,你对我也过于严苛了,你自己不也是偶尔会工作到太晚就直接在书房睡了。当然——在浴缸睡着和在书房睡着是两回事,但作为同样为某件事情而耗费心力过的人,我觉得谢先生应该能理解我,我充其量只需要收到黄牌警告。”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限制人身自由。
啊,当然了,也不是说他很有意见,毕竟巧克力慕斯还是挺好吃的。
谢寅从未曾停歇的邮件中抬起头,他的目光异常平静,一对稍显锋利的乌瞳沉静而从容,面容优雅地像是在和朋友喝咖啡。
事实上,他也难得地在和沈宁讲道理:
“你知道成年人和未成年人最大的区别么?”
“成年人深谙世界的法则,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而未成年总是充满好奇,无知而无畏,如果没有一根绳子牵着他们,他们随时有可能让自己头破血流,遍体鳞伤。因此世界才设定让成年人监护未成年人。”
沈宁抿了抿唇,试图抨击他的理论:
“谢先生,就算是成年人也会有误判情形,造成伤害的情况,而且成年人造成的伤害远比未成年人来的更严重。”
谢寅非常赞同地点了点头:
“是啊,所以作为比未成年还有破坏力的你,更需要有人监督了。”
沈宁:“……”
大意了,这是诡辩。
沈宁看着从容收回目光的谢寅,真诚感慨:
“谢先生,你以前一定是学校辩论队的吧。”
“没有。”谢寅淡淡地道:
“我没有玩这种青年少游戏的时间,不过的确有好几届的辩论队优秀选手现在是我公司的员工。”
沈宁一瞬间百感交加,他很想问他大学的时候是不是没朋友,但基于他可能会说他的确没朋友,因为所有有资格当他朋友的人都进公司当他下属了,沈宁沉默地拉上了嘴巴。
两个人“交锋”的功夫,那边刚刚服务过他们的员工才走了没几步,就被临桌的一个男人拉住。
“张总监?”
张总监眼睛瞅着几桌开外的顶头上司,小声地问:“刚才谢总都说了什么?”
“谢总说......谢总问巧克力蛋糕里面有没有加酒。”
张总监一愣:“谢总吃巧克力蛋糕?”
一旁的面容精致的女士没好气地说:“肯定是为他对面的人点的呗。”
“这样,那有没有加酒啊?”
“一款加了,一款没加,谢总要了没加的。”
“谢总的小男朋友竟然如此清新脱俗,老实说,谢总是不是动用了什么特殊手段,比如......”
他旁边的男人:“比如,你敢反抗,我就让你无法在这个城市呆下去!”
女士:“你们两能想着点谢总好么?”
张总:“没办法啊,谁叫那个小男生看起来这么乖,最多刚成年吧,看脸上的胶原蛋白,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哎,谢总造孽啊。”
“谢总也才二十七岁,而且谢总青年才俊,没有一样不好的!”
“再怎么青年才俊对未成年出手就是禽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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