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他的眼睛,将他带到浴室前,神秘兮兮地推开门。
时雾睁开眼惊呼,“浴桶!”
这东西搬运困难,可是很少见的。白斯年从哪里搞来的,他可以泡热水澡了!
“就知道你喜欢。”白斯年扒开几乎遮住他全部脸颊的围巾,捏了捏他的脸,手感一如既往软乎乎的,就像一小朵草莓棉花糖,“对了,你今天搬运得怎么样,刚刚有人送了两碗饭来,是你的劳动成果吧。”
“你看,你的米饭,和我的肉,正好煮成一锅肉粥。以后呀,我们就好好搭配,把日子慢慢过下去。”
白斯年给他盛了一大碗,又给他拿来新领的勺子。
时雾被热气熏得眼角泛红,点点头,“嗯……”他伸出手去接筷子。
白斯年猛地扣住他的手腕,笑容一下就不见了,“你手怎么了?”
时雾想好了说辞,“搬东西的时候,不小心被绳子勒了下,没事,我已经掌握技巧了,以后不会了。”
白斯年的眼神深邃,他仔细打量了一下那道伤口,又瞥了时雾一眼。
目光流转,没有再多问,“你先吃,我去给你找点药来。”
“不用。”时雾从口袋里取出一只日常的伤药,“我有,你吃饭吧,你也饿了很久了。”
吃完了,白斯年脸色似乎恢复如常了,他问,“饭是我做的,那你可以洗碗吗。”
“当然。”
时雾点点头,收拾了桌上的东西,没发现什么时候他人已经出去了。
忽然,外面轰隆隆传来几声巨响,时雾手里的汤勺都不小心掉到地上,还好是木制的,没有摔坏,不然又不知道要搬多久东西才能换一支新的。
时雾一开始没往那方面想,直到听到几声熟悉的藤鞭挥舞的破空声——白斯年杀丧尸的时候,他听过这种声音。
他吓坏了,赶紧跑出去,扶在走廊上果然看到他在底下跟人动手呢。
把人四肢都缠住了,一个用力,咔嚓一声扭断了他的手骨。
他甚至一句话都没有说,但谁都知道他是因为什么事。不就是对着那小白脸抽了一鞭子么,再说了,那小白脸脸也不白,灰不溜
秋的。
“白,白哥,错了……”那人脖子也被缠着,脸紧紧绷成猪肝色,“以后……不,不动他了……”
“哼。”白斯年冷哼一声。
时雾脸上那点血色都吓没了,赶紧从楼上跑下去,最后几阶梯的时候踩塌了,差点摔下来,还好一支藤蔓迅速托住他的身体,卷着他的腰直接将人稳稳地放在地上。
白斯年以前杀丧尸的时候,都不让他看那样子。
这还是时雾第一次在大白天,清晰地看到他的异能。
腰间那支藤蔓开出几朵漂亮的花,好像是在讨他的开心,微微摩挲他的腰间后缓缓抽离。消失在白斯年身后。
“你怎么下来了。”
时雾看到半跪在地上的男人,拉了拉白斯年的手,似乎很害怕对方报复,“不是说了吗,我们刚到这里,不要惹事。”
“景哥,是他们先惹我们的。”
时雾失措地低下头,“没事,我不是很疼……”
怎么是这么个胆小怕事的男人。
旁边几位明眼人都皱眉。
白斯年可是异能A级,基地里除了几位S级和那位S+级的,有谁打得过他。简直就是能在这里横着走的水平。
像现在这种世界,早已经不是现在文明社会讲究什么礼仪谦让。
而是丛林法则,弱肉强食。
白斯年的做法是对的——如果挨打了都不狠狠打回去,只会被欺负得更惨。
时雾穿着厚厚的外套,红色的围巾几乎将半张脸都遮住,他抬起头看向白斯年,“我们回去吧,回去好不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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