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谨还想,老大看上姓白的。
那时雾还真是个可怜人。
末世里没有异能,现在连老婆也保不住。
以后也没个人护着他。
他对时雾印象很深刻。
当初卸货那次他
就发现了,他脑筋相当直。
这个人很爱白斯年的,为了他,什么事都愿意做,什么苦都可以吃。
什么事情只要一和那姓白的沾着关系,他就充满了某种愚蠢的勇气。
就像今天。
敢直接来找老大,被拒绝了,又下去找陈焱。
他也不想想。
住在这栋楼里的,有哪个是他能招惹得起的,对付得了的。
——早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床上,纤细的手腕伸出一截,正紧紧的抓着床单。细白掌心已经被仔细地上过一遍伤药,轻度烫伤已经好了大半。
只是,他的指尖都泛着脆弱的浅粉,他的浑身都还在轻轻地打颤。
“老大,他……”
顾如寒看向来稳重地周谨竟然为了他语气莫名有些急切。眼神微微一暗,“你去盯着配药室,药配好了再送到门口。”
周谨眼神有些黯然,他紧了紧手,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是老大,林景他是白……”
“出去。”顾如寒没有再给他开口的机会。
等到门被关紧,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他和时雾两个人。
他将灯光稍微调暗后朝着床走去。
指骨分明的手捏着被褥一角掀,将那浑身如同一只煮熟的虾一样泛着薄粉的少年抱进怀里。男人拿过床头的温水,里面放有根吸管,他将吸管一头摁在少年嘴里,“喝两口,听话。”
微凉地手掌轻轻安抚着他的背脊,单手挑开纽扣,动作利落地为他解开衣服……
***
时雾彻底成了一条废咸鱼。
顾如寒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可这并不妨碍他反复社死。
一整个晚上,为了不让他被这药憋死,顾如寒一直都在亲力亲为地给他‘解药性’。虽然说他手法相当不错,加上止痛buff加持着,痛苦什么的那是完全没有。
他似乎想着他中了药,触感会相对敏锐。
整个过程相当地轻柔,宛如被轻纱裹住。
体验感满分,时雾甚至某些时候还有爽到,在他堪称温柔的动作下莫名其妙地打开一点新世界的大门,头顶宛如一阵阵烟花炸开……
但,但是!
现在,他到底有多快,已经完全被情敌一次次看透了!
他是不是已经完全失去雄竞的资格了。
而且,烟花炸太多次,也是会累的。
你们考虑过它的感受吗,没有。
时雾难耐地啜泣着,两只手臂却贴着自己的胸口那人单手环在怀里,力度不大却无法挣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绑在炙烤架上被反复煎熬。
撒香葱,洒孜然,洒辣椒粉,洒……
不能再洒了啊……
少年眼睛雾蒙蒙的,脸颊绯红,手臂挣脱不开,就开始轻轻蹬腿,将大半个被子都险些踹下床去。
“别动。”抱着他的人声音也有些低哑。
行吧。
虽然方式不同。
但结果相同——总而言之就是经过今夜后他被打击得一蹶不振,从此心态逐渐扭曲恨上了顾如寒。
时雾闭着眼睛,眼角滑落下一颗眼泪,落在顾如寒的胸口。
他是真情实感地在哭。
为了任务他真的付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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