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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半个月,季元雪借着需要仙法供养聚魂灯的借口,不断地与他神交压制魔气。眼看着他法力耗尽的仙元内开始不断充斥着法力,继而又被迅速灌入灯油内。
季元雪的魂魄在迅速地修复着。
眼看着就剩下最后几缕。
神魂的力量越发强大,后来神交了几次之后,根本就已经不再用藤蔓或者水雾之类的东西替代,而是直接化神而上。
每一次酣畅淋漓的双修之时,季元雪再一次强迫着时雾将法力全都渡入灯油之内。
“师尊,如果你向来听话些,我们本可以不用这样。”
师尊眸子里没有丝毫星光,“事到如今,你还喊我师尊做什么。”
时雾疏离的话语,却叫身前的季元雪生出些多余的想法。
是,他和此人的关系,合该比师徒……更为亲密才是。
季元雪一个猛然,怀中人便浑身战栗着,手不自觉地扶了扶他的腰。
这原本是他毫无感情的下意识动作,在季元雪眼里却好似莫名带着一点温情似的。
他和时雾已经结下道侣印,如今,又为了让他复活将此人神魂炼成炉鼎之身。
用魔气逼迫着他根本无法逃离自己身边,只能任自己予取予求。
原来孤傲得不可一世的清云仙上。
如今在他身下被支配着,泣不成声。
这似乎让他很难受,又好似给他带来无上的餍足。
“今生今世,你都已经离不开我了。”
季元雪居高临下的宣判道,“总是惹恼我,对你没有好处的。”
而旁边的时雾早已被折腾得浑身瘫软,在秘境之中脸色苍白,浑身发着颤,根本说不出反驳的话。
只见那人眉心的仙印法光不再如从前熠熠生辉。
即使是在这种时候,他的眼神依旧落在不远处的冰棺之上,这让季元雪在餍足之际,心头浮出阴霾,自然做得更凶更狠了些。
他发现他越发喜欢怀中人脆弱不堪,不断细细发抖的模样。
好似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是全心全意都只能感受着自己的。
偏偏在这时,上次伤亡惨重的魔族竟打上门来。
镜渊眼神冷厉,竟是为了时雾手中的聚魂灯而来。原来,他那一日赶来的及时,救
下许多魔修,只可惜还是有部分伤亡太重。他不得不来借聚魂灯一用。
今日的时雾,似乎和几个月前完全不同。
按理来说,他杀妻证道,二次飞升,应当是最骄傲恣意的时候。可他眼尾泛红,肤色白得好似纸一样,即使坐在高坐之上,浮云之巅,依旧给人一种摇摇欲坠,一阵风似乎就能吹倒的错觉。
“聚魂灯,我不能给你。”
连声音都透着些令人面红的惫懒。
镜渊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他眉心的仙印……似是浑浊。
他一贯来手段利落,镜渊早已做好了他不同意,便先发制人抢夺的准备,冷眼看着他,“那一日,是你过分了,如今我只是借你一盏灯用,你也要不肯。你真当你是修元界第一仙师,魔族奈何不了你不是。”
说罢便联合身边三位护法一同布阵,意图直接强抢。
可一掌出去,那魔气一触碰到时雾,竟默认间被他眉心法印吸纳而去。
“你,你竟吸纳魔气!”护发看得一清二楚,万分错愕。
他蓦然想起,在凡尘界时,他的确曾将滚滚魔气灌入时雾的体内,按理来说,他的确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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