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叶锦黛挑了挑眉,叶锦黛的脸又红了几分,连着耳朵也红得像是要滴血。
这下连白秋姝也察觉出了不妥,正要追问,岑鲸牵住她的手,说:“走吧,去上课。”
白秋姝知道岑鲸的意思是让她别问,她一脸迷茫地看了看叶锦黛,又看了看岑鲸,最后还是话地跟着岑鲸走了。
来到中庭校场上课,骑马持弓的白秋姝依旧是校场上最亮眼的那个崽,时不时就有人为她的精彩表现发出阵阵欢呼。
因为太热闹,还常有在明德楼上课的学生透过窗户往下看她。
没法参加剧烈运动的岑鲸则拿着本书在校场边缘散步,准备等身子热起来了,就找个避风的地方坐下看书。
她绕着校场走了一圈半,感到脚步开始变得沉重,便东张西望,寻找适合看书的地方。
长廊下风大,明德楼离得远,树后面虫蚁又太多……
岑鲸看来看去,最后锁定了校场旁存放器械的库房。
库房建立在墩台上,墩台高一米二左右,能坐人,库房本身又能挡风,往边上挪挪还可以晒到太阳,是个看书的好地方。
岑鲸调转脚步朝库房走去,然而没走多远,她就听到了一阵惊呼。
岑鲸顺着惊呼声传来的方向望去,就见一东苑学生骑着的马突然发狂不受控制,朝她狂奔而来。
周围的人都吓坏了,岑鲸却不感到害怕,她一脸淡定地往边上走了几步,正正好与那匹突然发疯的马擦身而过。
疯马裹挟来的风压倒了地上发黄的草,也扬起了她的衣袍。
待衣袍落下,那马已经越过她跑出老远,岑鲸以为没事了,正要继续往库房走去,却又发现骑在马上的学生一边尖叫,一边挣扎着拉扯缰绳,于是那马扬起前蹄原地打了个转,前蹄落下后疯劲儿不减,并再一次对准了她。
岑鲸停下脚步,没有再躲。
反正——
“阿鲸!!”
白秋姝的嘶吼声逆着风传入岑鲸耳中,她策马疾驰,赶在疯马之前冲向岑鲸,向岑鲸伸出自己的手,一把将岑鲸捞到了自己身后的马背上。
就在岑鲸堪堪坐稳的同一时间,疯马踩过了岑鲸刚才站立的位置。
惊险刺激的一幕让周围来不及反应的学生们发出剧烈的欢呼,就连明德楼那边也有声音遥遥传来,不知道是谁,但可以预见其因扰乱课堂被先生惩罚的下场。
疯马引起的骚乱还未结束,武师傅们联手赶来的书院侍卫,试图将马制服。
岑鲸看没他们什么事了,就对白秋姝说:“去库房。”
她还惦记着到那边看书。
白秋姝听话地载着岑鲸往库房去。
等岑鲸从马上下来,那疯马也已经被制服。
岑鲸坐在墩台上,捶了锤腿,对白秋姝说:“我没事了,你去玩吧。”
白秋姝嘴上“嗯”了一声,人却没走,活像只被触怒的小狼崽,冷着小脸骑着马,在岑鲸面前踱步打转,生怕又从哪冒出一匹疯马,撞向岑鲸。
因为白秋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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