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咪咪。”
语罢,略过了身边的小白虎,反而起身走到了尺玉身边,说:“这是我们家最万能的小宝贝,它叫尺玉。”
白七爷干巴巴地挨个问好,又不住地看小白虎,很有些坐立不安的模样。
顾长安看了他一会儿,才慢条斯理地开口:“你身边那个,是小白。它是我的……心肝宝贝。”
话音一落,白七爷那张苍白的脸就一点一点地染上了绯色。
他红着脸低着头,几乎不敢看顾长安,却坚强的问:“我也能成为你的心肝宝贝吗?”
顾长安:“……”
…………
第二日雷停雨消,顾长安就叫上三子,带着小奶橘上了灵隐。
出门前,白七爷满口保证会好好看家。顾长安笑着听完了,转头就将尺玉和小白虎都留在了猫咖。
不管白七爷是什么身份,但到底一日之前大家还是陌生人。留下尺玉和小白虎,他会更安心一些。
马车慢慢离开了河坊街。
等到看不见车影了,白七爷才回到正厅。他在正厅站了许久,突然说:“长安平时都干些什么?”
“你不是一直看着吗?”尺玉用尽全力冲它翻了个白眼,“这种事情不要问我喵。”
“下厨……我不会。”白七爷说,“直播……我好像也不会。”
“勇敢一点,去掉好像。”尺玉冷酷无情打断他,“你就把店开着,有人来就给他们端一杯长安昨天冻在冰箱里的水,然后让他们给银子。”
这个事情好像不难,白七爷就点点头,学着长安的样子坐在了吧台背后。
尺玉趴在吧台上,看看他,又看看在沙发上睡觉的小白虎:“你怎么看起来傻里傻气的,别是把一魂留在了你那个分神上吧?”
“我留了三魄。”白七爷说,“需要习惯一下。”
硬生生的分魂只会比魂魄受损更加痛苦。这种行为逆天而行,还会引起天道注意——昨日杭州府的雷雨,就是这样来的。
尺玉简直被他这个操作惊呆了:“真是不知道你们现在这些小崽子在想些什么。你想过后果喵?”
“留下三魄吃果子,顺便修补受损的七魄,不是很好?”白七爷挑了挑眉,“剩下三魂还能帮长安看家,这叫两全其美。”
“它们说魂魄丢失会变傻。以前我不相信的喵。”尺玉说,“现在我信了。”
它的鄙视很不委婉,白七爷懒得与他计较。
他正准备闭目养神,就听门口传来一声“欢迎光临”。
走出吧台一看,那位年纪轻轻的徐秀才正在门口探头探脑。
一见到他,徐秀才明显愣住了。
白七爷想着长安的样子,沉声道:“欢迎光临,请随便坐。”
徐秀才呆呆愣愣地走进猫咖,结结巴巴地问:“猫……不是,顾,顾郎君呢?”
“他去灵隐寺了。”白七爷说,“吃茶么?”
“啊?吃。”没有了猫老爷,徐秀才有些紧张。可来都来了,总不能撒手就跑。
他看着那个满头白发的新人将琉璃杯放在自己面前,又简短的命令道:“喝。”
徐秀才当即捧起杯子喝了一口。
冰冰凉凉的水带走了浑身的燥意,又甜又酸的口感让他顿时确定,自己还是在猫老爷的猫咖里。
心下安定了,他顿时就有了勇气:“你是谁啊?”徐秀才问。
“我是他的……”那白发少年正说着,却突然改口,“我是白七。”
他的?他的什么?
徐秀才看了看白七,又将视线挪到沙发另一头正在睡觉的小白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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