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别睡,把我的书本拿出来,我要学习。”
穆清掏出书本和纸笔给她爹,穆清睡意来了,迷迷糊糊间翻身的时候,看到对面她爹娘脑袋凑一起讲数学题。
她嘴角翘起,美美睡了过去。
去南广县的火车上,两头两尾的站台上下车的人少,只有中间经过几个大城市人多一点。
穆清这两天在火车上吃了睡,睡了吃,不知不觉就到地方了。
到家的时候才正月初四,她爹还能休息两天。
穆清回来了,下午张钦、霍容时、沈园和陈静就来了。顺便把她家的招财和进宝送回来。
张钦特八卦地跟穆清说,“你过年不在,错过好大的热闹。”
“发生什么事情了?”
“大年初一的时候,后勤部的人在大门正对着的小广场放电影,彭丰年的妈跑到我们面前,说我们都是大孩子了,该懂礼,男的女的腿挨腿坐一起像什么样儿,还要脸不要?”
沈园连忙说,“这还不是最精彩的,最精彩的是后面她又说,有些人家家里养不起闺女还是怎么的?三天两头去男同学家蹭吃蹭喝是什么道理?”
张钦激动的拍大腿,“他们玩的好的,谁不知道彭丰年经常给田甜送吃的?”
“田甜哭着跑了,过了会儿,田甜的妈赵春华来了,跑过来就哭,说张小玲仗势欺人,张口就败坏她闺女的名声,她闺女回家闹着不活了,她闺女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她也去死!”
“彭丰年的妈可不是吃素的,冷笑着说,还没攀上高枝儿,怎么舍得死!”
陈静推了张钦一下,“好家伙,你学的真像!”
张钦嘿嘿地笑,“我印象可太深刻了。”
穆清好奇,“然后呢?”
“赵春华嚷嚷着张小玲靠着她男人是师长欺负人,她要去告状!最后彭丰年的爸跑来,把张小玲骂了一顿,张小玲也哭了。”
“彭丰年去找他爸?”
“肯定是,张小玲哭的时候还骂了彭丰年,说他吃里扒外!”
陈静感慨道,“彭丰年的妈怎么想的,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呀?”
“就是,坏了田甜的名声,她自己也没得好,彭丰年以后肯定恨死他妈了。”
穆清觉得不至于吧,毕竟是亲生的。
霍容时说了一句,“彭丰年这个年纪正是叛逆期,大人说东他往西,只怕心里把这事儿记得死死的,一辈子都忘不了。”
穆清笑了笑,叛逆期这个词用得好,形容成人前和大人对着干的时期,刚刚好。
穆清笑着问霍容时,“你跟彭丰年年纪差不多,有没有叛逆过?”
霍容时笑而不答,他也有吧!
以前因为他妈和谢家的关系,他非常讨厌谢家,从对他妈态度也不好。自从去年他爸跟他说了他妈性格大变的原因,他慢慢也理解了。
理解只是理解他妈的想法,但是并不代表着他接受她的行为,他反而更加讨厌谢家。
张钦不满,“你们两个笑什么笑,我在跟你们说彭丰年和田甜。”
穆清笑道,“他们俩现在怎么了?”
“反正那天之后两人没见过,田甜连门都没出。”
“彭丰年呢?”
“这个我知道。”
陈静和彭丰年家都住小洋楼,距离还算近,“这几天,几乎天天都能听见彭丰年家吵吵闹闹,没个消停的时候。”
彭家的事情穆清当个笑话听了,她并不往心里去,“咱们学校那边怎么样?那个什么破学习班还在办吗?还开不开学?”
张钦点点头,“要开!我爸说他们闹的太过分了,这么闹下去,工厂不好好上工,学校不好好上学,这不行。昨天后勤部的领导去找县领导谈话去了。”
“咱们会按时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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